“哥,咱们一起上!”
刚才是陈秀秀有意让着他们,见他们还不认输,陈秀秀可不再让着他们了。等两个人冲上来,还没等近身,就被陈秀秀不是打倒就是摔倒。不多时,两个人已经被摔倒不下十次。
陈秀秀收手,站到一边,说道:“你们输了,陈俭要记着咱们的赌约!陈勤,你以后有个当哥的样,他不懂事,你怎么也不懂事儿!”
陈俭一屁股坐在地上,哭丧着脸说:“小蓝子啊,我没用,我把你给输了!”心里却不以为然,输了就输了,算个啥,反正自己无论如何,也是要娶刘玉蓝的。
陈勤也低着头,没想到自己力气还比不上一个女人,心里也很是窝火。不过一想,自己又不输啥,倒是陈俭可惨了。陈勤有些兴灾乐祸地说:“弟弟啊,你这可不是一般的赌啊,你这是大赌,连‘媳妇’都输了!”
陈秀秀说道:“愿赌服输,说话算话!”说完自己回屋里了,路上边走边想,这在山上学的本事还真管用。
打心里往外的美,只盼着大荒子他们早点到,好一起去找董翠花报仇。
又过了几天,正月已经将近过半,眼看着十五就要到了。
这一天,陈秀秀家里来个两个人,告诉陈秀秀准备准备,明天再来接她。
陈秀秀收拾好东西,抱着小猫很是舍不得,但也没办法,不能在家里长住。
告诉爹注意身体,有什么事到山上去找她。陈秀秀看着艾蒿说:“姐要走了,陈俭他要是对你不好,和姐说,姐收拾他!”
艾蒿不好意思地说:“没事的,他对我挺好的,姐!”
对于陈勤和陈俭,她不想再多说什么,两个人都是大小伙子了,什么事都应该自己拿主意,要不永远长不大。
晚上的时候,又去钟先生屋里辞行。
陈秀秀说:“舅啊,我要走了,你在这儿别见外,就当自己家一样就行!”
钟先生看陈秀秀的样子,这是又要回去当胡子:“秀秀啊,你在山上要多加小心,凡事留个心眼。防人之心不能无,害人之心该有也得有,你那是狼窝啊,有时候就得狠一点,才能生存下去。”
陈秀秀谢过钟先生,就要走,钟先生又把她叫住,给了她一个小瓷瓶,说道:“这是我多年研制出的独家金疮药,只要没有毒的伤口,用上后三天就好。带在身上,以备不时之需!出门在外面,一个女人不容易,自己多注意点吧。任何时候,保命第一,其他的,都是次要的。你爹也这么大岁数了,别让他白发人送黑发人。如果有可能,尽早脱离胡子窝,找个远点的好人家,好好过日子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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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秀秀心里苦笑,经过这么多事,自己可再不是当年那个憧憬有儿有女,有贴心丈夫的女孩了。自己的名声早就坏了,历经沧桑,或许,只有在山上,跟那帮人呆在一起,才舒坦。
出得门来,看见陈厚魁,陈秀秀嘴角扯了一下,真笑不出来。陈厚魁看着女儿疤痕累累的脸,真是心疼。可有些话,真还就得硬着心肠说。
就背着手往外走,陈秀秀一看,知道这是她爹要跟她讲啥话了,就跟着到了僻静处。
陈厚魁说:“秀秀啊,你虽然不说,但爹能猜到你要去干啥。你是不是要去找董翠花报仇?”
陈秀秀知道大荒子他们来的那天,许是她爹听见了一点。也不否认,就点点头。
陈厚魁斟酌了半天,说:“秀秀啊,照理爹该啥事都站你这边。当是呢,这个事吧,爹想来想去,不能只怪人家董翠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