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眼一看,墙角站着一个穿红衣的人,一动不动正看着自己。翠花吓得连叫,都没来得及出声,眼睛一翻,昏死过去了。
那穿红衣服的人,见她昏倒在床上,冷冷一笑,脸上厚厚的脂粉掉下不少。把窗一开,翻身上房,几起几落消失在黑夜里。
找了一个僻静没人的地方,把红衣服一脱,里面的黑色夜行衣,紧贴着身,不多时来到镇口。几个人骑着大马望着镇子,黑衣人来到马队前,领头的说:“秀秀,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把她吓个半死,只剩下一口气在!明天用不用再去?”
“不用了,三天足够了,想必没个十天半个月好不了,咱们明天动手。”
“好,一切都听大当家的,只要能给我报仇就行!”
这说话的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秀秀和大荒子。说完,陈秀秀也骑上马,一行人,一溜烟的向山上跑去。
众人回到山上,拴好马来到屋里,坐下后,陈秀秀问道:“大当家的,明天怎么行动?
大荒子干咳了一声,说道:“秀秀啊,你的任务完成了,剩下的就交给我们,你就不要再插手了!”
“咋地啊,大当家的这话可不对,我不是山上的一员呢?凭啥不让我插手?”陈秀秀不服气地质问道。
这也就是陈秀秀,换了别人早就挨揍了,哪有敢和大当家顶嘴的。
“我说不行,就是不行!”大荒子有些生气地说道,其实他是不想陈秀秀有什么危险,当然这话,不能明着说出来。
陈秀秀不依不饶非要参加,大荒子一生气叫四五个兄弟把陈秀秀拉了出去,锁到一间单独的房子里,派两个人把守着。
大荒子看陈秀秀被拉走,笑着说道:“老娘们懂个屁,干这事儿还得是咱们老爷们,带上她整不好,把我们都得连累了。好了,不说她了,咱们接着商量明天的事。”
众人开始商量细节上的问题,什么时候动手,如何动手,人员的分配,每个人的职责,都划分的一清二楚。
第二天一早,大荒子不放心,又派人去打探了一下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