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艾蒿扑通跪下,“你不收,我就不起来。”
“你这孩子,怎么这么犟呢,快点起来,要不叔生气了。”
“不,我不起来!”徐艾蒿抿着小嘴固执地不起来。
钟先生没有办法,只好收下,说道:“叔先替你保管着,等你办婚事的时候,给你做嫁妆!”
收下钱把徐艾蒿拉起来,“以后好好学,挣钱的日子多着呢。今天的事,千万不能和外人说!”
“钟叔,我知道的!”徐艾蒿答应着。
打这以后,徐艾蒿更加用心刻苦地跟着钟先生学医。钟先生毫无保留,随着日子的流逝,钟先生对她更加疼爱,简直把她当做自己的女儿一样。
徐艾蒿和钟先生也更加亲近。
大荒子伤好了后,又亲自上门道谢。于大龙没抓住抢钱的真凶,不知从哪儿拿了个替死鬼,上报沙大人,说案子破了。
自己到镇上的几个富户家里,搜刮了几根金条,就说是追回的脏款,总算是把头上的官帽保住。
董翠花又从沙大人那里,讹回来几根金条,又回去接着开赌场了。
过了很长时间,没事儿的时候四荒子就和大荒子说,“大哥,你知道是谁救的你吗?”
“是谁?”
“是陈秀秀,你中枪之后,是陈秀秀赶来解的围,之后又找人给你治伤,你可得好好谢谢她啊!”四荒子说道。
大荒子赶忙说道:“秀秀,多谢你的救命之恩,我无以回报,以后你的事,就是我大荒子的事!”
陈秀秀不好意思地说道:“什么报不报的,大当家的,不也救过我的命吗?”
四荒子见两个人说话时语气跟平时不大一样,好像有戏,一使眼色,二荒子和三荒子知趣地说,出去方便方便开溜了。
四荒子笑着说:“怎么‘抱’,是你们俩个人的事,我要去抱我的酒坛子喽!”说完冲两个人做了个鬼脸,跑了出去。
屋里只剩下陈秀秀和大荒子两个人,陈秀秀开始紧张起来。头也不敢抬,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一抬头就能看到大荒子紧盯着自己。
那双眼睛里好像要燃烧起来一样,红红的两团火,映红了炽热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