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动起手来,陈秀秀也附和着大荒子,不多时,衣衫除去。
大荒子炽热的身体温暖着陈秀秀有些冰冷的心,一步步地向前,再向前。
突然,陈秀秀起身推开大荒子,说道:“不行,我们不能这样,你的伤还没好!”
“没事,早好了!”
“再等等吧,等伤好彻底的!”
大荒开始还以为陈秀秀真是为他考虑担心他的伤,可随即一想,陈秀秀心里肯定还有些事放不下,也就不再强求,俗话说强扭的瓜不甜。
见大荒子停住,陈秀秀赶忙穿上衣服。大荒子重重躺在床上,又是一阵长久的沉默,两个人谁也不说话。
床上的温度慢慢降了下来,开始变冷,仿佛冰床一般,没有一点温度。
两人中间仿佛一下子隔了千山万水,只能遥望相怜。
窗外的三荒子和四荒子,听着屋里刚才还跟个什么似的,突然就没了动静,三荒子拉拉四荒子,两人悄悄地离开了。
走出去老远,四荒子小声说道:“唉,大哥也真不争气,这么一会儿就败下阵来。”
三荒子道:“别瞎说,大哥应该行的,怕是有伤在身,两个人没那什么。”
两个人边走边议论,闲着没事,又去喝酒了。
陈秀秀忍不住先打破沉默,问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大荒子不言语,陈秀秀又道:“还真生气了,咱们山上的大当家,肚量就这么小啊!”
“我没生气!”
“那怎么不说话?”
“我这不是说话了吗?”大荒子语气生硬地说道,“我在想,以后怎么扩大队伍,不行咱们也得多买些木仓,要不然会吃亏的。最好是人手一把,那样附近这一带,谁也打不过咱们。”
陈秀秀问道:“只有这些,没想过别的?”
“别的,没想过!”
“就没想过,什么时候金盆洗手,过太平的日子,安安稳稳的。”陈秀秀轻轻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