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有那村民:“啥,你背上的田大奶奶诈尸了?你这还给整咱们村子里来了!哎呦,这诈尸的,听说半夜吃人呢!”
陈勤立着眼睛:“你才诈尸了呢!你才半夜吃人呢!人家根本没有死,是田家给她活埋了!”
“啥?这不能吧?这可是大活人啊,埋的时候,没听见有动静啊,咋?她在棺材里,就老实的让人给她埋了,她都不喊救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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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喊啥救命,田家的人,把她给药昏过去了,才埋的。”陈勤梗个脖子恨恨地说。
“哎呀妈吔,这可有点不对劲啊,咋能活埋呢,最少弄死再埋呀,不然活着埋了,多受罪呀!”有那村民就是嘴欠,没看出来眉眼高低,你瞅瞅陈勤那眼神都要吃人了,还敢这么说,也是胆子大呀。
果然,陈勤上去两脚就给他踹了,骂道:“他么的,你说的是人话不,他田家是官府么,敢这么直接就把人给药死了,再埋喽!”
那人混不吝地:“呵呵呵,不是说你俩偷情,被人家抓住了么,这死埋活埋,人田家根本不带亏理的!你们这不是活该么!”
又回头吆喝:“是不是啊,乡亲们!”
得,这人是那摔倒的老大娘的儿子,人家给老母亲报仇来了。
要说平平常常地,别没事瞎得罪人,指不定啥时候,就冒出来,咬你一口。
这不,就有那附和的:“对,对呀,你这偷人,都偷到田大地主家了,能怪人家活埋儿媳妇么!没把你一起给活埋都不错了!”
过去那时候,可没啥人权这一说,那父权、夫权的,直接就压在女人头顶上了,女人们,还真没啥反抗余地。
所以,过去不都有,那寡妇或者小媳妇偷汉子,浸猪笼那一说么。
这北方虽然没有猪笼,但是,夫家要是说,弄死个偷情的小媳妇,那只要你娘家不追究,民不举官不究的,死也就白死了,可没地方伸冤去。
陈勤还没说啥呢,高凤莲可不乐意了,她一把掀开陈勤盖她脑袋上的棉袄——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