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荒子一听,眼睛都气红了。试问哪个男人能听得了这个。
抬起脚,使出真气,一脚踢疤面男子太阳穴上,疤面男子一下子就嘎了。
大荒子想起来这人是谁了,早就听陈秀秀说过,要找这么一个年轻差官,当年就是他,划花的陈秀秀的脸。可后来这人失踪了,就没找到。没想到这人竟然跑到平城来,又准备祸害陈秀秀。
大荒子恨恨地瞪着男人的尸体,心里话,便宜他了,让他就这么死,合该应该千刀万剐才解恨。
要说他在意不在意刚才男人说的话,他当然也在意。但是这乱世,能保住命就不容易了,对于一个女人,他并没有普通男人那么苛求。
心里是有点不舒服,但是更多的是心疼陈秀秀,也恨自己没有早点找到她,让她受到了伤害。
吴东缩着脖子,瞅瞅大荒子:“那啥,师兄啊,我看大师嫂这衣服啥的,都挺整齐,好像,没啥事。”
吴西脸色冷淡地:“大师兄,就算真发生啥了,你也不应该苛责我大师嫂。她也是受害者。你要是因此对大师嫂有啥不满意,那我以后,准定不能认你!”
刘胜利咳嗽一声:“你们大师兄不是那样的人,别瞎说。”
里头蓬头垢面,衣不蔽体蹲着的其中一个女人,畏畏缩缩地抬起头:“我能说两句么?我敢保证,你们救的那女的,啥事都没有,回来独眼龙就给她熏了迷药,你们来得快,独眼龙还没来得及干啥呢。”
大荒子眼睛一亮,男人嘴上说不在意,心里多少肯定还是在意的,这一听没啥事,心里特别欢喜。
那女人又犹犹豫豫地说:“各位英雄,你们能不能行行好,帮我们把这铁链子打开。钥匙就在那独眼龙的口袋里。”
大荒子这会心情舒畅,赶紧上前,翻出钥匙,把几个女人的铁链子都打开了。
几个女人都喜极而泣,她们也都是这几年来,年轻差官在城里随便掠来的,拴在这里,有吃的就喂她们点,没有就饿着她们。
吃喝拉撒都在这里面,过得那真是猪狗不如的日子。
大荒子给她们打开铁链子,转身就要去吴东跟前看陈秀秀咋样了。
刚一转身,就听见吴东大叫一声:“师兄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