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啥是异常举动啊?这,这我也判断不出来,啥是异常啊!”刘玉蓝看高大女人绷着脸说的话,根本不懂啥叫“异常”好么。
高大女人在这种情况下都差点失笑,是啊,这还是个乡下小姑娘呢,可能有点胆色,也多少有点啥跟乡下的普通小姑娘不一样的经历。
但是,也还是个乡下小姑娘啊,有可能都没有上过学,读过书。
自己这文绉绉地讲话,她估计还真的听不懂,这确实是自己欠考虑了。
要让她担负起来,监督可疑分子的任务,还是有点勉强了。
于是解释了一下:“‘异常’指的是不一样,就是说她俩有啥跟普通的女人们,有不一样的地方。
比方说,她们在逃跑的路上,偷偷做记号;
再比方说,她俩故意误导我们逃跑的路线啥的;
再比方说,她俩偷偷传递咱们的情报给别人,或者加害咱们的人,总而言之,凡是她俩做对咱们不利的事情,这就叫做‘异常’。”
刘玉蓝恍然大悟,她本来就是个活泼,还挺爱拔尖的人,啥叫拔尖呢,粗俗点用东北话说就是,吃便便都得吃尖上的那一块儿。
意思这人爱出风头,啥都要干在别人前头。
既不是褒义,也不是贬义。
而算是一个中性词,端看这爱拔尖的人,抢着要做的事情,是对自己有利,还是对于大众有利了。
刘玉蓝拍着胸脯子:“我眼睛最尖了,我看着她俩,但凡她俩要是敢出啥幺蛾子,我必不能让她俩好过。”
“不光是女校长和开锁女人,跟咱们一起逃出来的所有女人,你都得注意。
因为,也许女校长和开锁女人,只是日本鬼子的障眼法,更厉害的藏在女人们中间,而且可能以一种,我们所有人都不注意的某种方式,隐藏在中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