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没事儿,女人大都爱八卦,蔡曼丽也不例外。
她早就听吴东念叨过,说有个叫方得水的抗联战士,一门造谣说,大荒子在外头,跟一个叫宝珍的抗联女战士,情投意合,有点猫腻。
她也认识包珍,就跟陈秀秀讲:“大当家的,你可别听那姓方的瞎胡咧咧,那包珍我认识,咋说呢——”
蔡曼丽琢磨琢磨措辞:“她可能真对你们家大荒子有别的意思,但是我听说,你们家大荒子,根本就对她没啥别的。
大荒子早就在进抗联的时候,就说自己在家有媳妇了。
而且,大荒子,根本就不是那样,吃着碗里,望着锅里的人。你做为他的家属,得相信他呀!”
蔡曼丽也不希望陈秀秀,跟大荒子之间有啥误会啊。毕竟,她们还指望着,让陈秀秀手底下的胡子们都加入抗联呢。
可陈秀秀听了蔡曼丽的解释,也觉得意难平啊,于是说道:“既然俩人没啥,那为啥大荒子就算是昏迷了,还叫着包珍的名字呀?
就说这个,你可咋解释?说一千道一万,丈夫丈夫,那在距离自己一丈以内的是丈夫,超过一丈距离以外的,那就说不定是谁的丈夫了!”
蔡曼丽都被陈秀秀的这个说法,给惊呆了好么!
半天才把自己的下巴给收回来。
幽怨地道:“那要照你这么说,可得把男人拴自己裤腰带上了!
不然,说不定男人就跟谁跑喽!
唉,我那丈夫,可是距离我,得足有好几千公里远呀。
这现在让你说的,我都有点担心,现在他还是不是我丈夫了?有没有跟别的哪个小妖精跑喽!”
说完,俩人哈哈相视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