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家昌也苦笑一声,自动过滤掉,自己媳妇那絮絮叨叨,聒噪的声音。
对田瘪谷说道:“我和你娘还不至于那么没品,拐带她一个小姑娘。
实则是当初,她们家犯了杀头之罪,她爹为了她能活命,亲手把她交到我手上的。”
又叹口气:“当初,你姐姐——哦不是,是田媛媛,以后你也不必叫她姐姐了。”
想了想,还是不妥,又加了一句:“她以后也不配姓田,咱们田家,生出不出她这样的,畜生不如的贱东西!”
接着阴沉着一张脸,继续讲:“她出嫁的时候,我把她爹亲笔写的信给她了,也都告诉她,当初到底是咋回事。
她爹当初给我的那些金银细软,我也陪送给她了。
就是我和你娘,带着她逃亡的时候,花用的那一部分,我也都折算成金银给她了。另外,我还单独陪送了她好些银钱。
等于咱家,一丁点没占过她们家的便宜不说,反而还搭了这些年养育她的花销,还有另外拿出来,陪送给她的嫁妆银子。
就这,她竟然还不知足!”
摇摇头,意兴阑珊:“罢了罢了,自古以来,就是升米恩斗米仇!
也许就是像你娘讲的那样,是我给她的东西太多了,反而养大了她的胃口。
唉,终究是爹的错,俗话说,惯子如杀子,太过娇惯她,差点害了你!”
田家昌心灰意冷,这么多年来,自己跟媳妇对待田媛媛,不敢说是一万个好,最起码也有一千个好,就算是块石头,那都应该捂热乎了,何况是人心。
可怜自己夫妻俩,终究是白疼了田媛媛一场,还差点落了个,要被她谋财害命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