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吓得他出了一身白毛汗。
心里说,师父哎,我来的时候您吩咐不让我开口说话,那师姐来的时候,难道您就没吩咐她一声么。
她这开口就是个大炸雷,这要是让姜姑姑听见她说这话,说啥还俩老头儿为了姜姑姑争风吃醋,还能有个好么。
赶紧扯着吴东就往外头走。
赶紧别偷听了,怕了怕了,实在是怕了,师姐这张嘴,实在是要人命啊,看啥热闹啊,回去看着师父睡觉是正经。
吴东还一直往挣扎呢:“干啥呀,干啥呀小师弟?我这正听到精彩的地方呢,干啥你往外头扯我呀?”
曾峻岭觉得自己小小年纪,就要背负起不让师姐被人打死的重任,实在是够悲催的。
偏生师姐她自己个,丝毫都觉察不出来,她讲出来的话是有多么的惊世骇俗。
姜姑姑可是三不留派的护法大人,并且身受门派们的爱戴和拥护。
你在背后说人家让俩老头为了她吃醋,就算姜姑姑听了不怪罪你,那三不留派的门徒们,能放过你么。
此时不走更待何时。
于是边拽吴东往回走,边说:“师父叫咱俩回去有事儿,赶紧的,好像是啥急事。”
吴东一听师父有事,就怕师父是有啥不好了,当下也不挣扎了,赶紧随着曾峻岭就回去了。
他俩回到刘胜利那里,曾峻岭怎么当着刘胜利的面,告吴东乱说话的状,暂且不表。
现在姜姑姑那脸色,可不大好看。
面沉似水,一瞅这就是动了真气了。
姜芍药也不高兴着呢,他一个拉架的,竟然也被余藏剑和余得水这俩人,给打了个鼻青脸肿。
你就说他能不气么。
就听他扯着破了的嘴角,一边嘶嘶呼痛,一边拿手指着余藏剑和余得水骂开了:
“麻蛋,我就不该管你们俩这倒霉玩意。你说说你们俩姓余的在这儿打生打死,关我姓姜的屁事儿。
你们俩有一个算一个,打死一个少一个,我就多余管你们。
我以后要是再管你们这狗屁倒灶的破事儿,我这‘姜’字倒着写!
我还告诉你们说,我让你们俩打的这一脸的伤,要是治好了,还则罢了。
但凡好了以后落下一个疤瘌,我跟你俩没完。
俩孙子,给大爷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