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过来是着急来抢功劳的,又说我过来是别有用心。
你说说我这么大个人了,自小到大,可还没人这么指着鼻子骂过我呢!
刘掌门呢,咱俩要说也认识这么多年了,都是老交情了,我姜芍药到底是个啥样人,我觉得,你多少也能知道点。
别人我不敢说,但是我姜芍药,绝对不是你徒弟嘴里说的那样不要脸的人。
你看我这好言好语地跟你徒弟说话,好心好意地过来帮忙,还要被你徒弟骂。
我这么大年纪了,活了大半辈子,啥时候受过这屈啊。
所以一时上头,就替你教训了你这小徒弟几下子。
我觉得刘掌门,你也是个讲究人,想必你知道事情的原委以后,只有感谢我替你教育徒弟的份儿,再没有埋怨我多事的道理。
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我当你是自己人,才跟你说呀,这小树不修不直溜,小孩儿不教不成才呀。
收了徒弟,那就得对徒弟负责,争取把他教育好喽。
不然,你看你自己不教育,那到外头,别人可就替你教育了。
我教育他,也就是轻来轻去地吓唬他一下,那要是搁别人教育他,说不定就把他给直接弄死了。
这小孩儿整天嘴吧浪几,欠欠的,你可得好好管管呢。
再不管,我跟你说,指不定都得上天了!”
刘胜利师徒三人听了姜芍药这话,都对他怒目而视。
个老鳖孙,就你长了一张嘴是吧?
就显得你会说人话了是吧?
麻蛋的,来不来的,你替谁教育孩子呢!用着你了么!你是不是吃饱了撑的没事儿干,瞎叭叭啥!
所以刘胜利这一脉人,从他祖师爷那儿起,遗传的就是集体护犊子。
刘胜利让姜芍药这话,给整得憋了一肚子气,黑着脸就问曾峻岭:
“峻岭啊,你跟师父说实话,刚才你质疑姜长老回来的目的了没有?有没有像姜长老说的那样,对他不恭敬了!
没事儿,师父在这儿呢,你放心大胆地说,别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