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之前还有没有已经逃过来的,他们就不知道了。
他们倒是问了问那些逃难的柳树镇老百姓,死的人都有啥症状。
也跟陈秀秀好生描述了一遍。
陈秀秀听得脑瓜子都大了。
让他们几个先别走。
赶紧吩咐人把钟先生和徐艾蒿给请过来。
钟先生现在年岁大了,平时不咋出门。
一听陈秀秀派人来说,务必把他给请去,还以为有啥重伤员需要他救治呢。
跟着就过来了。
倒是徐艾蒿出诊去了,没在家,也就没陪着他一起来。
钟先生进屋就问陈秀秀:
“我说陈大当家的,着急忙慌地把我给喊来,是有啥事儿啊?”
陈秀秀赶紧站起身来,搀扶着钟先生坐下。
叹一口气,才说道:
“钟叔,我这遇到难处了。想跟您老咨询一下。”
“说吧,啥事儿,我知道的必保告诉你。”
陈秀秀就让二癞子几个人,把柳树镇上的情况一形容。
钟先生本来捻着胡子的手一用力,“嘶”胡子拽断好几根,一叠连声地喊道:
“快快快,快把这几个人找个屋子单独关起来。
再问问他们回来的时候,都跟谁接触过了。
凡是他们接触过的人,有一个算一个,赶紧都给隔离起来。
千万不要让人接触他们。
最好把他们的衣服也都脱下来烧了。
他们往后拉的屎尿啥的,赶紧焚烧了,半点不能留。
再一个,抓紧让你们被服厂的妇女们,加急做蒙面巾,争取让所有人,都把口鼻遮住。
从现在开始,村子里严禁出入。
家里有醋的,把醋烧开了,把屋子里杀杀毒。
有那烈酒,多准备点,保不齐回头要用。”
陈秀秀一听,心里一沉,赶紧问:
“钟叔,这是为啥呀?”
“为啥?这还用我说吗?柳树镇那情况,八成是鼠疫。
他们几个去过柳树镇,难保身上没带回来致病菌。
虽然现在还不确定到底是啥瘟疫,可早防备起来,小心无大错。
你呢,赶紧把孩子交给没接触过他们几个人的人照料。
你自己跟他们待一个屋这么长时间,搞不清楚有没有传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