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我一人,还被无良的邻居,给卖到了楼子里。
老爷子,你是不知道几岁的小孩子,在楼子里都啥样啊!
整天挨打受骂,忍饥挨饿就不说了,光是遇到那不讲究的客人,甭管你多大岁数,就祸害呀。
还有那明知道我爹是谁,特意点名了让我陪客的。
言语羞辱都算是好的,拿烧红的烙铁折磨我的,多得是。
我爹豁出命去想维护的老百姓,可没半个人来搭救我一下。
所以,你说我爹,还有我那些叔叔大爷们,他们到底图啥呢?
如果他们泉下有知,能知道我的这些遭遇。
那他们坚持的东西,还能坚持得下去吗?
所以我啊,从来不讲那些个家国天下的事情。
好吃好喝的,快乐点活着不好么。
别跟我们讲那些没用的情怀,我们不需要。
咱们大家伙还是开诚布公地谈条件吧。
看看你们到底需要我们付出多少代价,才能同意不在汪洋镇动手。
如果真谈不拢,那咱们再另说。”
赛貂蝉的语气硬了起来,不再像刚才那么软和。
她语气一硬,马宝贵腰杆子也挺起来了。
一双凌厉地丹凤眼扫过全场。
该说不说,常年在刀口上舔血的人,气势一拿出来,还真的很带那个凶样儿。
别人没感觉咋地,倒是空玄感觉到被冒犯了。
关键是马宝贵瞪个眼珠子四处撒摸,就跟个狮子王巡视领地般,莫名给人一种凌驾于众人之上的感觉。
就那种尔等皆为渣渣,唯我一人独尊。
反正就看不起在座所有人的意思呗。
空玄本来被加加罗祸害的,骨子里就有一种原始的兽性在里面。
面对马宝贵挑衅的姿态,臣服是不可能臣服的,只有反击。
也没见空玄怎样做势,众人只觉眼前一花。
马宝贵的脖子就已经被空玄给掐住了:
“嘿,小子,你跟谁俩瞪眼珠子呢?啊?
你岁数看起来可也不小了,懂不懂点尊老爱幼的传统美德?
敢在爷爷们面前使横拉硬,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吧!”
马宝贵被空玄掐得直翻白眼,有心说点软和话求个饶,奈何脖子被掐,他也说不出来话呀。
只能手蹬脚刨地瞎扑腾。
脑瓜子极力往赛貂蝉这边扭,心里头着急,自己是说不出来话了,可赛貂蝉能说呀。
倒是赶紧的替自己求求情,让这老头儿放了自己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