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故作忧心忡忡地对方梅说道:
“唉,小梅啊,咱们现在这处境可不妙啊。
虽然说那王二跟咱们姐妹俩保证过,他能保护咱们的安全。
可你想啊,这里都是些什么人呢?是贼人啊!
贼人那可都是无恶不作的玩意。
咱们俩陷进来了,大不了舍了一条命去。
怕只怕,贼人们万一对咱们不满意,会派人对付咱们的家人们呢。
你想想,虽然咱们族里是厉害。
但你可别忘了,我爹那是常年在外头跑的人,人家满可以在外头对付他。
你爹你娘,还有你那几个弟弟,更是没跟族里住在一个村子,人家想要对付他们,还不是分分钟的事情。
要说咱们姐妹命苦哇,唉,但愿,但愿这些贼人容易满足,不会那么挑剔。
咱们俩啊,也少惹他们生气。
免得激怒他们,带累到家人。
唉,这日子啊,熬一熬也就过去了,好死不如赖活着,你说是不是?”
现在的方娟,已经跟方麻子给她的那十个陪嫁汉子接触过了。
了解过那些汉子们都擅长什么技能,方娟心里底气足得很。
现在已经不太愿意说些谎话哄骗方梅。
在绝对的武力值面前,还费劲巴力地编啥瞎话呀。
瞎话编得再逼真,也会有漏洞,也会有被揭穿的时候。
莫不如武力威慑一番来得更实际。
本来王二那厮若真个是守口如瓶,心机深沉之辈,方娟说不得还会掩藏一二。
但王二就是个棒槌,别说演戏演不好,就是嘴,也松得很。
这样的人,指望将来他能在方梅面前守住秘密,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莫不如这样隐晦地让方梅知道怕了,才更稳妥。
方娟说完这番话,还怕自己这威胁之意方梅听不懂。
毕竟,在她眼里的方梅,那就是个稍微有点姿色的小村姑。
家里有俩小钱,但不多,更没机会见啥大世面。
这样生在小富之家,父母疼爱,娇养着的小姑娘,能有啥心机呀。
还不是自己一骗一个准。
但她想不到的是,方梅跟她老爹方大富一样,喜欢藏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