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天闻着庙旁边小树林里传出来的阵阵酒香肉香,那可真是折磨人呢。
了因忍了两天,已经到极限了,再也忍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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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天,他就起了坏心眼子。
特意把小庙里以前攒下来的豆油皮,就那么两张,搁了点山芹菜,给炒上了。
又焖了一大锅高粱米饭。
让小徒弟去喊顾谨之过来吃饭。
顾谨之不疑有他,一听喊他过来吃饭,就过来了。
饭里倒是没有啥古怪。
古怪在菜里呢。
要说人家了因过去那可是开过黑店的人呢,兜里啥药没有啊。
了因把那强力蒙汗药,就给下到山芹菜炒豆油皮这菜里了。
但顾谨之在外头混这么多年,那也不是白混的。
他一上桌子,坐下以后,就见了因一个劲儿地劝饭,那家伙热情得,真跟那沙漠似的,烤人呢。
舞舞乍乍地,拿着筷子,一门往顾谨之碗里扒拉山芹菜炒豆油皮。
顾谨之就警惕上了。
心里说,麻蛋的,这老秃驴突然间对我这么热情,疯狂推荐我吃菜吃饭,这怕不是是非奸即盗吧,绝对不能吃。
吃了恐怕就要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因此顾谨之似笑非笑地把筷子往桌子上一放:
“我说大和尚,你今儿对我这么好,我真是受宠若惊啊。
我知道你们师徒两个,在这小庙里过得清苦。
如何敢独自享用美味佳肴。
这么地吧,我看着你们师徒俩吃。
我呢,等待会就有兄弟过来给我送饭来了。”
了因听了,脸蛋子上的肉不由吓得抖三抖,以为顾谨之知道藏在菜里的秘密了呢。
赶紧说道:
“不不不,我们师徒俩怎么能吃呢。这顿饭,我们可是为了感激施主才特意炒制的。
你吃,我们俩吃咸菜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