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在那非人的煎熬中,练就了超人的忍耐力。
坐起来以后,还笑呵呵地对宫错堪平说道:
“怎么,就这么点花招儿?哈,你也有点太看不起我了吧?
我顶天立地一汉子,岂会怕你这么点折磨!
我可不像你这狗杂种似的,连到我近前听我给你讲秘密都不敢来。
你看看小爷我,再看看你自己,就说你害臊不害臊,羞愧不羞愧?
要是换了我是你啊,这么没尿性,我早就一泡尿把自己给浸死了,实在这些胆小怕事儿,丢不起那人呢!”
把宫错堪平气得脸都黑了,连连道:
“好好好,既然他不怕疼,把他扔到研究所,开膛破肚。我倒是要看看,他到底是真不怕疼,还是假不怕疼!”
这回连审问都不审问了,直接要把陈俭送进惨无人道的研究所里去。
陈俭的身上,那血淌的一溜溜的,身上的衣服都浸透了。
只听他哈哈大笑:“我看这地方就挺好的,可以做为我的最后安眠之地。
就不劳烦你们这帮狗日的送我去什么研究所了。
小鬼子们,我在这里祝你们早日去阴曹地方那十八层地狱报道啊!
你们生前一个个恶事做尽,丧尽天良,猪狗不如,活着也是浪费粮食,就由我来送你们下地狱吧!”
说完就见陈俭脸上仍然带着一丝笑意,却从额头开始,一层紫黑色往下蔓延开来。
小鬼子们哪里见过这个呀,几个过来准备押送陈俭去研究所里开膛破肚的小鬼子,都吓得愣住了。
这时候只听见一声“嘭——”,只见陈俭的身体,突然间爆炸开来,血肉横飞,那些被炸得粉碎的肉块和着血水,溅得在陈俭附近站着的小鬼子们一身。
只要被溅上的人,就从沾染上陈俭血肉的部位,开始泛起不正常的紫黑色,慢慢地再经由此处扩大开来。
没多大会儿,整个人的身体就开始腐烂,散发出阵阵的恶臭。
闻了这味道的人,即便没有沾染上陈俭的血肉,也会头晕目眩,心慌气短,恶心呕吐,站立不稳。
轻的,就跟害了大病一般,全身酸软无力,严重 一点的,甚至于闻了这味道以后,直接就昏过去了。
把上头坐着的宫错堪平和宁次都快给吓瘫了。
宁次吓的把自己全身都仔细看了一遍,欲待伸手摸摸自己的脸,看看上头有没有被溅上陈俭的血肉,可刚伸出手来,打眼一瞧,就大声惨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