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你们应该是弄错了一个问题,那就是,把你们关在这里这么长时间的人,并不是我。我相信,如果你们知道了到底是谁把你们关起来的,你们就不会和我说这么可笑的话了。”瑟斯慢慢地说着,脸上始终挂着嘲讽的微笑。
温宁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说:“你现在玩的这个叫离间计,我们中国人在几千年前就玩过了,你还有新花样吗?没有的话,就还是好好考虑一下我刚才说过的话吧。”
“就是就是,玩我们玩剩下的东西,真没新意!没意思!没劲!”齐珩之撇撇嘴,一边满不在乎地说着,一边冲瑟斯翻着白眼。
瑟斯被两人突如其来的态度改变搞得有些不明所以,刚才他明明能从温宁的话语中听出她的强装镇定,但现在温宁话语中透露出来的却是真的镇定。他不知道温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转变。
殊不知温宁在听到瑟斯反复强调这个问题的时候,心里已经慢慢明白过来,瑟斯现在应该是黔驴技穷了,只能玩这种低劣的把戏。
“什么是离间计?”瑟斯开口问道,脸上不再是嘲讽的笑容,而是一副不解的样子。
齐珩之刚想笑,又硬生生忍住,然后摆出一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说:“最低级的离间计,就是你现在玩的这个把戏。”
瑟斯还是有点不明所以,疑惑的目光看了看齐珩之,又看了看温宁。
温宁不想和瑟斯在这里耗时间,便说道:“这不重要,你一直在和我们强调把我们俩关起来的人到底是谁这个问题。我知道你想说什么。”
说到这里,温宁盯着瑟斯的双眼,说:“你想说的是,把我们俩关起来的人,是陈老师,对吗?”
瑟斯的表情在温宁说出这句话后,明显惊了一下,顿了顿,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表情,说:“是啊,就是他把你们俩关起来的。”
“我知道!”温宁点了点头,脸上没有丝毫的情绪波动。然后指了指齐珩之,说:“他也知道。”
齐珩之立刻挺了挺胸脯,说:“是的。”
瑟斯看着两人的表情,脸上的疑惑之情更甚。
“但我们不在意。”温宁补充道。
“就是!”齐珩之继续挺了挺胸脯,专注给温宁捧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