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问题除外。”

“你到底能告诉我什么！”

黑蛇噌地站起来吼道，他的耐心几乎被大姐消耗光了。

“呵，你这种态度可没法从我这问出话来。你就不想知道我为何找你来，以及你的能力是怎么回事？”

大姐轻蔑地笑道。她起身从冰柜里拿出一瓶饮料，递给黑蛇。

“坐下喝吧。我找你来，就是想聊聊你的能力，以及谈谈我们的合作。”

听了大姐的话，黑蛇再次冷静下来，他坐回沙发，想听听大姐能说出什么名堂——

“你的能力，简单来说就是能够通过网络控制一些结构简单电子设备。据我的观察，太过复杂的你控制不了，比如计算机；没有联网的你也控制不了，比如角落里那个冰柜。”

“我推测，你的意识可以长时间离体，并受本体控制。你可以控制你的意识进入简单的信息流，从而获得一些电子设备的完全控制权。”

“但是意识这东西嘛，谁也说不准，也说不清它是一种什么东西，我猜测它可能是一种能量，当然这种控制也可能是一种纠缠或者干涉，总之实现原理不明。但有一点可以确定——这个能力每使用一次，都会大量消耗以太核心。”

“顺便一提，根据我的测算，你与以太核心的融合度超过99%，你的能力很可能就是超高融合度带来的红利，现在我希望更进一步，看看如果以太核心融合度达到100%，到底会发生什么有趣的现象！”

大姐的话令黑蛇有所领悟，但他对融合度这一量化指标并没有概念。

“那么，你能让我的融合度提升到100%吗？”黑蛇问道。

“很遗憾，融合度是在改造完成后就定死的，终生无法改变，所以我想做个实验，看看两个超高融合度的以太核心受体，能否孕育出完美融合的后代。”大姐得意地说道。

“如果你改造的以太核心受体足够多，是否有概率出现完美融合体？比方说基因突变？”黑蛇问道。

“不是一个概念。”大姐摆摆手，“科学研究表面，人从出生的那一刻起，脑神经细胞就开始不断凋亡，直到3岁为止，70%的脑神经细胞会凋亡殆尽，剩下的30%则会陪伴你终身。而脑神经细胞的数量是影响以太核心植入融合度的一项重要指标，并且受体年龄越大，融合度一般就越低。至于安娜，那完全是个例。”

黑蛇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我知道，你很需要以太核心，甚至为此一次次涉足险境。我想与你合作，我为你提供充足的以太核心，而你为我完成一些任务。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