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坐。”殷辞对着越惊鸣招了招手。

越惊鸣犹犹豫豫地坐到殷辞旁边。

“你猜为什么会只有你一个人过来？”

越惊鸣玩弄着自己的衣角，小声地道：“因为我笨，没有看出来。”

“哪里笨了，现在不就挺聪明吗？”殷辞反问。

越惊鸣轻轻嗯了一声，盯着自己的手指不说话。

“我是不是该给你灌点鸡汤？”

越惊鸣红着脸，小声道：“不用。”

“你知道为什么他们知道我的身份后还不说开吗？”殷辞问。

“因为你对我们来说就是老爷，不是极光。”越惊鸣很认真地道。

“你不是很通透吗？还来这儿干什么呢？”殷辞问。

越惊鸣不说话了。

“比起成为人类的极光，我更想成为你们的锦衣夜行啊。”

……

把越惊鸣糊弄走后，殷辞淡定地端起茶喝了起来，一朵白色的小花漂浮在清亮的茶水上，看起来就像是一只漂泊无依的小舟，兜兜转转，飘飘荡荡。

苏晏沉将重点文件整理出来让殷辞过目，殷辞嫌弃地看了桌子上的文件一眼，最终还是认命地看了下去。

“先生觉得有什么问题吗？”苏晏沉问。

殷辞若有所思地盯着苏晏沉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