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却是这边围着一大群人,住在内城门附队的人也跑过来看热闹,就这么一会儿功夫,人又多了不少。
白相义旁边那个三十来岁的年青人却是满面怒容,指着方指燕骂道:“你他妈是谁?最抓我的人?快把他放了!”
方指燕是对白相义道:“白领导,我来这里只是想找特使问个事,后面的这些群众也就想过来看看热闹,不必在意。”
白相义面无表情的哦了声就不说话了。只要不生乱就好,这个狗屁特使跑来这里耀武扬威,想抢自己的权,早就看他不顺眼了,要不是念在他老爸在省会有点势力,还容得他在这里放肆?现在有人修理他,正合心意,只要不弄死了,管他咋弄呢。
那特使见方指燕无视了他,更是怒火中烧,喝道:“我他妈跟你说话呢,听到没有?”
方指燕问道:“你就是那个什么特使?你说这个女人欠你债,你要抓她以身抵债?她都不认识你,这债是怎么欠的?能不能说来听听?”
那特使道:“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跟你说这事?我说欠了就是欠了!”
这话就说得太蛮横了,甚至有些目中无人,几千观众嘘声大起,连白相义这样久经官场的人都厥起了嘴角,脸上露出鄙夷之色。
方指燕冷笑道:“听到没有?当你是谁呢?你说欠就欠了?”
那特使眼见触了众怒,只得忍气道:“是他丈夫昨晚碰损了我的机械人,我要他赔,他赔不出来。既然他赔不出来,自然得有人顶债,这女人是他妻子,抓来抵债有什么问题?”
方指燕正要再问,听得人群中有人叫道:“他胡说,他胡说八道!”
方指燕侧身回望,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年青人从人群中挤身出来,只见他一身作战装束,腰上还挂了把大刀,身材普通,却有些彪悍之气,这时正向场中走来。
等他走近,那女人问道:“贤哥,阿坚呢?”
贤哥道:“玲嫂,坚哥被他们捉走了。”
铃嫂啊了一声,呜咽道:“这是怎么回事?”
贤哥大声说道:“坚哥根本就没碰过他们的机械人,他们诬蔑坚哥,就是想抢人。”
围观众人尽皆哗然!
那特使道:“胡说八道,你们这些混蛋,弄坏了我的东西还想倒打一耙?我要将你们一个两个统统抓起来!”
方指燕道:“别在这儿吓唬人,你唬得了谁?阿贤,你知道什么,一五一十说出来,几千双眼睛在这儿呢,是真是假大伙儿看得清的。放心,这个特使他动不了你。”
阿贤见方指燕神色平静,仿佛掌控大局,信心大增,又听见围观众人声声催促,于是大声说道:“昨天晚上我们狩猎回来,的确在外城门口看过那两个机械人,不过我们没有一个人碰过它们。咱们湘谷基地的人不说多有礼,别人的东西不乱碰那是大家都懂的。昨晚那么多人在那儿看机械人,大家也没看到有哪个人近过它们的身吧?”
这家伙倒是会说话,一番话说来,众人高声应和:“就是,不就是个破机械人吗?有什么了不起的?它想碰咱,咱还不愿意呢。”
阿贤又说道:“今天早上,我刚和坚哥去找队员,半路就被他们五个士兵拦下来,非说坚哥弄损了他的狗屁机械人,要赔三十颗一阶晶核才行。坚哥根本就没碰过,当然不赔,他们就把坚哥捉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