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方的敌人很强大！险死还生的方指燕也因而心生警惕，收起傲气，以此鞭策自己，不敢有所放松。

知道别时又至，姜紫幽想起身相送，方指燕按着她的香肩，道：“不要送了，就这样吧，你好好休息，我一有空就来看你。”

姜紫幽依言躺回床上，方指燕帮她拉上毛毯，盖住耀眼凝脂白玉，吻别后留下一包晶核，退出幽香温暖的房间。

刚走出大门，就看到在门外倚着墙的姜紫灵，天还未全亮，她平静白皙的脸显得有些朦胧。

“早啊，紫灵。这么早就起身了？”天还未亮就站在这门口了，方指燕猜她昨晚根本就没睡。

“嗯。”姜紫灵应了一声，依旧保持着双手抱胸的样子，一动不动，仿佛在看着远处黑黑的湘谷南岭。

“我要走了，不过有空就会过来的，我不在的时候，可要和你姐姐互相顾照扶持。”方指燕道。

“嗯。”

小主，

“我先走了。”方指燕转过身离去。

“姐夫，等等。”方指燕才走开几步，回过头来，见姜紫灵双眼在晨光中微微发亮，一步步走过来，伸手把一只小毛绒小猫玩具系在他腰间，嘴里说道，“这个送给你了。”

小猫黑背白肚，耳朵尖尖，两只眼珠圆溜溜的，十分可爱。

“我又不是远行，会时常回来的……”

“你回来也是找姐姐，我以后可能会多外出，不一定能见得到。”姜紫灵系好小猫，拍了拍，道，“好了，走吧。”

方指燕抱了抱姜紫灵，在她耳边道：“再见。”

看着方指燕的身影转回屋后，翻过围墙，没入山林，姜紫灵默默站了一会儿，返回家里，关上大门。

……

沿着山岭回到屠宰场，天色已经大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