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墨说道:“前些时候,楚燕姐姐和盛林哥哥从碧霞姐姐那里学会了一套剑法,我见楚燕姐姐使那剑法使得出神入化,每个招式都甚是凌厉。”
文钊说道:“难不成秦大哥是叫我学这剑法?我却舍本逐末,轻重倒置学了太极拳?”
乐墨问道:“文钊哥哥,你说的秦大哥可是张大同?”
文钊点了点头。
乐墨淡笑道:“上次楚燕姐姐见张大同是在中庆市的医院里,那时候楚燕姐姐陪碧霞姐姐看病,还未习得那绝世剑法,所以啊…”乐墨拍了拍文钊的肩膀,说道:“文钊哥哥,张大同叫你学的定是这太极拳无疑了,你就安心学吧。”
文钊见乐墨心思缜密,自己却听风是雨,就惭凫企鹤。
行了差不多一个时辰,车夫对两人说道:“娃子们,前面就是溪雨村了,两位下来吧。”
天已将未时,文钊见乐墨已略显疲态,而这离前面的村庄还有一里路程,就问车夫:“师傅能再送我们一段么?”
这车夫见左右没人,就躬下腰,靠近文钊耳边咕哝道:“娃子你不知道么,最近这片不安全,时有山贼出没。我家里还有老少,不想在此丧命。”
车夫说话声音极小,乐墨像是没有听见,文钊害怕这话吓到乐墨,就悄悄回问车夫:“师傅,这山贼是咋回事?”
车夫摆摆手,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说罢便匆匆离去。
两人下了车,文钊走在前面,东张西望,生怕这山贼不知道从哪里跳出来,乐墨见文钊行的如此小心,就笑道:“文钊哥哥走得那么急,就好似我们要去文钊哥哥家呢。”
文钊自知武功不行,还学着保护女子,被乐墨这么一说,就傻笑一下,心内却清楚自己只是做做样子,真要是遇到山贼恐怕自身都难保。
这村子里旁边有条溪雨河,周围荒芜,冬季降至,寒气袭人。刚进了村子,天就下了大雾,四处都被笼罩在朦胧之中,文钊看见远处一个大爷缓缓走来,边走看着他,又见一大娘坐在路边,眼睛死死盯着他,文钊被这两人盯着发毛,浑身都不自在。
乐墨指着远处说道:“我家就在前面拐角的地方。”
又路过了几户人家,文钊看见一个蒙头的和尚,从头到尾裹着棉布,仅露出一双眼睛,正是那从不欠出门打水来了,文钊见这人怪异,不知是僧是尼,就问乐墨,道:“这人为何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
乐墨抓着文钊的胳膊拉到一边,说道:“文钊哥哥,这人是个怪人,咱离他远点。”
文钊问道:“乐墨同学,你来之前说你哥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