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艳不知这两人是谁,但必是对他重要之人,就没再继续询问。
“哦,对了。”文钊从怀里取出一个花结,说道:“那日我说等你脚愈就把鞭子还给你,那时不知道你是五仙教的堂主,所以按自己的心意就把这鞭子拆了,自以为女子喜欢配物,就做成花结,现在觉得对你实在不敬。我自作主张,破坏你的随身武器,做成这小家碧玉的东西,不知你是否喜欢。”说着就把花结递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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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钊骑上马,挥手自兹去,萧萧班马鸣,他没有回头。只是一声驾,只听马蹄嘚嘚,人已行出数丈。
阿艳拿着花结在后面追,大喊道:“大哥...一个月后...峨眉山上...葵花大会...。”
说到刘恒宇,当时在程莲珍的闺房中,听见外面有厮打的声音,就从屋中找来把椅子,边砸边骂道:“快放了我,你这骚女人,敢叫我做狗,我饶不了你。”
刘恒宇乱砸一通,这木门立时被砸开一个洞,他又踹了几脚,从洞中翻了出来,见程莲珍开枪打伤一名女子,就吓得躲在一旁,心道,这程莲珍武功高强,和她作对简直找死,又害怕这疯女人返回来叫他做狗,急忙从红云金顶的后门逃跑。
文钊骑马向西北前进,记得在石牢里的时候,文钊曾向乐墨说过去遵义找他的父母,可是当时只是一时情急,说话未考虑前后,故只说去遵义,却没说家住何处,也未告知乐墨他们父母的姓名,只怕她们真找了去,在外面迷路,故文钊放慢脚步,沿途寻找他们的下落。
北行两日,天近酉时,路过一个茶馆,文钊把马拴在棚边,坐在一个四方小桌旁。店小二出来给文钊倒了碗粗茶,文钊刚端起碗来,茶尚未入口,脸色瞬间变得煞白,‘嗙’一声把碗放了下来,生怕这茶里掺药。
有两个身着锦衣的男子坐在文钊的右首,看他们的衣着行囊像是打南边来的商人。待两人坐定,胖子说道:“你们有没有听说,这梵净山的程字帮连夜被人踹了。”
瘦子端起碗来,把茶一饮而尽,说道:“不知道谁有这么大的本事,难道是遵义的解放部队?”
胖子道:“不管是谁剿的,对咱可是好事。”
瘦子皱着眉头一脸不解。胖子起身招了一下手,瘦子上前贴耳,听胖子轻言说道:“这陈彪找的宝藏,据说就在遵义里面,他要是被抓,这宝藏不就没人和咱抢了么?”
瘦子大惊,‘宝...?”刚想说出,这胖子就捂住他的嘴,旁顾左右,就嘘道:“别说出来小心隔墙有耳。”
文钊隐约中听到二人谈话,寻思着之前被困石室,以为陈彪所说乃胡言乱语,今日才知原来真有宝藏。但道听途说不足为信,况且自己是来找乐墨的,就算真有也与自己无关,便不加措意。
文钊继续驱马前行,到西坪已近市郊,又行十里,此时已近戌时。以往这个时辰,遵义市区街上已没多少人,而今日却有不少挑工走动。
文钊这一路上没见到乐墨,心里便担忧起来,心想,今日已晚,不如先回家一趟见见父母,打声招呼,就说儿媳丢了,以家父的脾气,一定借人找寻,岂不比起自己盲目瞎寻好的多吗?
文钊径直向家中奔去,过了新华桥,驻足在一栋四合小院门前敲门,喊道:“爹娘,我来啦!”
片晌之后,一个中年妇女打开门,正是文钊的妈妈,在这片儿人称洪姨,见到文钊,便回首大叫道:“孩儿他爹快出来,咱孩儿真到家啦!”
听娘说这话像是早知道他要来,文钊觉得奇怪,不一会儿迎面来了一个中年男子,国字脸上挂着一双粗眉大眼,见到文钊他就大笑道:“孩儿他娘,我说得吧,咱娃就是有能耐,说把这山贼剿了就剿了,不带含糊的。”
这男子就是文钊的生父刘明昭,原来住在中庆开县,解放后就定居贵州遵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