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钊叹道:“话虽如此,但乐夫人逼我娶乐图兄弟,我怕等不到真相大白的那天了。”
盛林挎着文钊的肩膀,说道:“毕竟张毕乐是夫人的亲女儿,她如今破了身子,如果你不娶她,她将来如何嫁得出去?我倒是理解夫人的做法,不过我同样理解你的痛苦,这几日我一直在静月师太的药房翻看医书,如果有什么发现我会立刻告诉你。”
文钊感激涕零,两人对这事又晤对许久,过了一会,文钊问道:“盛哥,你这几天屋子里有没有招过贼?”
盛林摇摇头,说道:“这倒没有,你为何问我这事?”
文钊道:“今早和我同住的刘哥说有人偷他的东西,但是我见屋子里并无翻动的痕迹,不像是有外人进来过,要真是有贼,他的本事倒真不小。”
盛林一惊,说道:“还有这种事情?”他想了想,说道:“自从昨日那高丽世孙来到峨眉派,这里就发生了不少怪事,我看这马步英的死也定与她有关。”
文钊道:“这不可能吧,那高丽王敏不是不懂武功么,她如何杀得了马步英?”
盛林转过身来,一脸严肃得说道:“我对你说的话你又未放在心上,不要轻易相信外人,那高丽女子说不懂武功只是她自说,她懂不懂武功怕是只有她和那四名抬轿女子知道,外人又如何晓得?”
文钊抓抓脑根,道:“难道那高丽王敏和宫庄有仇不成?”
盛林道:“我只是猜测,凶手是不是她还尚未得知,不过若真的是那高丽女子做的,那她定会再次犯案。倒不如这几日我们多留意一下她吧!”
两人分别后,文钊来到乐二娘的房间,二娘道:“没想到马步英和那陈彪一个下场,看来恶人终究有恶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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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钊叹了口气,道:“只可惜盛哥还未找到解药,马步英虽然死的好,但楚燕解毒一事仍未头绪。”
文钊走进内室,见张毕乐还躺在床上,就上前去看她,还没等她开口,文钊说道:“马步英今日一早毙命于自己的卧室,死相倒是和陈彪有几分相似。”
张毕乐猛然从床上坐了起来,嗔道:“难道你怀疑是我做的么?”
文钊起身给她作礼,厉正言辞得问道:“少庄主,马步英真不是你杀得么?”
张毕乐一脸艴然,嗔道:“是我杀得又如何?”
这时乐二娘进了内屋,把参汤放在桌子上,温言道:“毕儿不得对你夫君无礼,文公子只是来查案子,若不是你杀得,你说不是就好,为何要耍小脾气呢?”
文钊听二娘称其为张毕乐的夫君,就羞涩不已,而张毕乐却一脸无所谓,‘哼’了一下,道:“这个木头疙瘩,谁嫁给他谁倒霉。”
文钊稍微稳定了一下情绪,道:“二夫人,我来只是给您和少庄主报个信,现在马派上下都以为凶手是宫庄的人,怕是他们打尽算盘要对你们不利,还请二人多加小心。”
张毕乐适才傲气十足,转眼间瞥了文钊一眼,一把抓住他的胳膊将他拽到床边,羞羞道:“今日你咋不叫我兄弟了?”
文钊一时惶恐,赶紧把胳膊收了回来,起身又拜了一拳,说道:“请...请少庄主休息,我...我告辞了。”只见他脸上掠过一丝羞红,头也不抬就离开了张毕乐的房间。
这次葵花大会原本住在金顶的有宫庄、五仙教、青城派、马派掌门和各派代表共四十余人,自从马步英被杀,人数便少了大半,文钊在金顶见到青城派的俞道坚,他见到文钊便躲在一旁,只见他手里拿着一个包裹,匆匆离去。
文钊上前抓住他,问道:“你跑什么?”
俞道坚见到文钊就缩身展臂,战兢地看着他,说道:“文大侠你还是饶过我吧。陈彪和你们比试他就死了,马步英要和你们比试也死了,要是我和你们在这里多待一天,怕下个死的人就是我。昨日我卜卦第二十九,乃是双坎卦,险中险,不易爬山涉水,我看文大侠你印堂发黑,还是去大殿里拜一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