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毕德笑道:“你这招抛砖引玉使得不错,不过从不欠武艺高强,我也没十足的把握赢他,就凭你们这些烂番薯也想拿住他吗?”
静月做了一个佛印,道:“教主无需多虑,贫尼已做准备,只需耐心等那恶僧自投罗网。”
张毕德又道:“听说最近你这峨眉山死了不少人,是怎么回事?”
静月道:“教主无需多虑,只是一些江湖小辈自相残杀,怕都是为抢夺这葵花宝典而来,为教主安全,我再多派些人保护您吧。”
张毕德道:“江湖鼠辈我岂会放在眼里?只是葵花宝典还未现世就引起那么多人抢夺,实在是出乎我的意料。明日就是葵花大会,我不期望大会期间再节外生枝。”
静月领命称是,之后张毕德就离去了。
文钊对静月师太说道:“今天多亏张教主和师太帮忙,否则那些马派的人还是饶不了我。”
静月说道:“凶手用如此拙劣的手段来嫁祸文施主,怕是只有马派那帮愚人才会上当,不过这凶手有些手段,恐明日葵花大会他会再生事端。”
这时只听见一声女子叫喊声从北厢房中传来,文钊大惊,就和静月跑了过去,闻声寻到这女子的房间,见张毕乐护在江喜梅身前,而盛林正和一名黑衣掩面的男子打斗,文钊和静月进了屋子,盛林已几乎败阵下来。
文钊大惊,叫道:“果然是你这个黑衣人杀死了马步英,刚才叫你跑了,现在还敢来害人吗?”
静月夺上前去,道:“大胆贼人,还不束手就擒。”说着就挥着拂尘向他扫去。这黑衣人转手两周,一个侧身躲了过去,文钊见这人武功了得,就上前帮忙,和静月一起与这人缠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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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钊即刻使出小擒拿手,只是这黑衣人双手灵活,他出拳之际,反而黑衣人已有所应对,文钊便双手齐上,连抓带打,黑衣人此时毫无畏惧,单手已和文钊打的有来有回,文钊虽然捺按他的手三里穴,又配合空明拳劲,虚实迈步在他的前后,趁机攻其不备,但打斗了二三十招却未占得先机,而这黑衣人的另只手却正对付静月的拂尘,已也是三十招有余。
黑衣人虽然不败,但也占不到便宜,便挥出一掌,静月见这掌力非同小可,立时大惊,即刻把文钊挤到一旁,双手接掌,黑衣人借力转了一圈,脚踏在窗沿上,一跃飞走了。
静月双手合掌,慢慢坐下,稍后嘴中吐出一口寒气,幽幽道:“好厉害的内功,难道是从不欠那恶僧。”
文钊道:“师太,这人...这人不是从不欠大师。”
静月久坐不起,怕是刚才对掌之际,受了内伤,此时盛林上前搀扶,随口说道:“这人确实不是从不欠。”
静月见这两人都认定这黑衣人不是从不欠,就十分好奇,问道缘由。
文钊道:“不瞒师太,虽然从不欠在你们口里是恶僧,但他却是我的授业恩师。恩师武功高强怕是天下只有秦大哥能与之较量,而其他人定接不住他一招半式。刚才那黑衣人武功虽高,但是他出招狠毒,不像是手下留情,与恩师比起来,武功大大不及。前几个月学校里也闹过贼,起初我也以为是恩师所为,但是现在看起来,极有可能是刚才那个黑衣人。”
盛林心道:“原来文弟武功进步如此神速,是从不欠那和尚教的。可是为何那和尚害我和楚燕,而去教文弟呢?”
静月向张毕乐深深一揖,道:“贫尼来迟,还请少庄主恕罪。”
张毕乐转身对江喜梅说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喜梅吓得缩成一团,倚在墙上不肯出声。
盛林道:“毕乐,江姐姐受惊过度,你就不要再质问她了吧,怕是她此时有话也说不出口。”
张毕乐叹了口气,说道:“师太,你们先出去吧,我有几句话想与江姐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