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重鼓Dj在耳边砰跳,嗨的很,香槟喷溅四散,酒水顺着妖娆似蛇般互贴的身子,淅淅沥沥滴在深红地毯上,沙发上。
震耳鼓点填补生理上孤寂,只剩糜乱重捧欢呼。
廖清茴正和人舌吻渡酒,丝绒顺滑甜味在口腔游走最后溜往喉间,听到包厢门开,他抬眉推开身前人。
越过人群,拿杯倒满的威士忌就往磨磨唧唧搞半天的宋时予嘴边灌:“快喝啊,都等你一个呢。”
“来这么晚,你才是祖宗,我们的祖宗。”
其他Beta,omega听声转头看来,也纷纷附和,一边抬手舞动身子,一边笑着拿起礼炮彩带,砰在宋时予身上,吹呼着让人快点。
“呜呼——”
“喝喝喝!”
“罚酒,罚酒。”
廖清茴见氛围搞起来,也血清上头,嚷嚷着:“快快快,都等你呢祖宗”
彩带灯光从Beat妖丽眉眼落下,贴上金片,在时而漆黑又血红灯光下,像一缕明艳烛火。
宋时予也不惧,未管多少度,笑着接过酒杯轻呵了句:别给我戴高帽啊。
便纨绔般圈过身前羞红脸的omega,衔起口烟往人眼睫喷洒,在一片欢呼吹捧中仰起头顺着酒水一饮而尽。
声色犬马放荡一片。
玩到外头昏天黑地霓虹灯四起,宋时予才打车回公寓,晃悠身子按动电梯16按钮。
他贴在电梯面仰头,忽略手机上轰炸似的短信,随便挑选几个回复。
其中不乏就有几个抱怨他今天怎么不去hush酒吧,尤其是酒吧营销消息都快堆到99+,生怕丢掉他这个优质客户。
但也确实,他宋时予什么都不行,泡吧第一名,除去周一周五不方便回来,周六周日他基本都窝在酒吧喝到昏天黑地,晚上嗨到凌晨,早上补觉。
在这摊糜烂夜色中生生死死,沉浮摇晃。
随着一声指纹开锁,宋时予踢掉鞋子,关门,没管脖颈间滑动的鲜红酒渍,客厅随便找到个下脚地就躺下眯着眼。
临了快睡着时,又莫名将下午燃动烟草的手放入鼻腔下,深深翕动。
上头染着股很淡很淡战后硝烟味,宋时予明明不是Omega却莫名燥热,手心酥酥麻麻,想到下午那个高大Alpha竟无端呼吸加快起来。
真浓烈又霸道。
他半阖眸,在困倦与干渴中来回纠结
最后还是依旧本能放入口中。
——
第二天宋时予头痛欲裂从沙发醒来,大脑一阵昏沉像有什么东西甸在里头,额头更是如同被一条紧绷绳索勒住,随着心跳一下下地抽痛。
鼻腔堵塞,鼻涕一下全来。
他脚踩棉花往浴室方向,一边走,一边脱掉带馊上衣,打开花洒洗澡,完事后韵红着脸,在衣柜里随便套件黑色连帽卫衣去学校。
选修课排在上午,所以宋时予这一觉睡的并不舒心基本上是被闹钟强制吵醒的,他头重脚轻,薅了把头发进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