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笔头。
垂眸问他:“不舒服?”
宋时予都闭好眼等对方来给他量体温,没想到人油盐不进。
“嗯...”他点头,拉上衣领咳个不停,泪花在眼珠里打转。
“难受...头还疼,疼死了。”
许是生病不清醒精虫在作祟,他只觉得口中遇望随着惝恍顷刻占据大脑。
想亲。
想罢他挪动身子靠紧男生手臂,头直接窝在男生臂弯。
滚烫呼吸顺着衣料喷洒在人手腕肌肤上,嗡声说:“伽同学...”
相贴衣料发出窸嗦声响。
太近,这一趟分明很慢,从原先几十厘米到现在负距离,数个瞬间都能抽拉脱离,划开距离。
伽闻却像是被这让人躲闪不得,直扑鼻息的茉莉花香气味定住。
由着它靠近,闯入,撕开口子慢慢如潺潺流水吞噬心头。
直到被衣料传来的几阵呼吸烫的像烙出红痕,才一刹醒悟,避之不及般,动臂就要抽开。
“宋时予。”
他从胸腔挤出声音,摄声让人放开。
宋时予闻着朝思暮想撩拨心房的味道,怎肯放手。
极为机敏地双手死抻住男人手臂,没骨头似的贴得更加紧密,可怜兮兮看向伽闻,声线满是感冒后的软绵无力。
“伽同学桌面上好凉不舒服,让我靠一会嘛,你最好了...”
“伽闻。”
Beta声线鼻音很重,呢哝着嗓子。
这声连名带姓听的伽闻心里像被什么东西蛰了下,无端跳动几下,说不上来滋味。
他压眉控制抑制贴里又要上涌的信息素,将笔换只手,想要取出被压实书本。
宋时予阖上的眼皮颤了颤,手轻轻拉了点外套面料,他手拾力很小,只要对方一动,那点握紧的面料都会被抽走。
“伽同学...难受...”
“不要推开我好不好...”
伽闻想要抽书翻页的动作,随着句句似小刀剌过喉管的声音停下。
他不自在地僵着手,视线在宋时予身上流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