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入最后,燥热散去。
心却仍旧在跳。
砰砰——
一下一下又一下。
“哥哥,我爱你。”
“留下来。”
也许是窗外晦暝夜色,也许是冰雹大的暴雨,噼里啪啦砸落,伽闻心跳一下下乱又重。
他想抑制剂彻底失效了。
宋时予很是没有安全感地挤入男人滚烫炙热怀中,脸埋在人胸口,睡着。
黑暗中只能听到两人轻浅呼吸。
“哥哥?”他小声喊。
“嗯?”伽闻虚虚揽住人腰身,克制地没有任何冒犯动作,感受着呼吸和心跳交杂的肆意翻腾。
宋时予闭上眼气息氲在人睡衣纽扣处,瓮声说:“你喊我名字好不好。”
伽闻拉好被褥将人肩颈部位全遮住,轻轻唤。
“宋时予。”
宋时予手揽住男人腰身:“再喊一遍好不好?”
“宋时予。”
“还想听。”
“宋时予。”
“......”
在十多遍后,怀中人停下了,安静地像是睡着,伽闻也没动就这样拥着人感受从未有过的炙热体温及挤在胸口的重量。
就在他想起身调低点空调温度时。
怀中人重新扯住了他。
“哥哥...”宋时予还在轻声呢喃着:“喜欢我吧伽闻,一点点...一点点也好。”
“只要一点点就好了...”
伽闻手僵住,嗓子像是被层无息北风糊住。
脖颈呼吸还在不要命扑来。
不知过了多久,粗沉舛息里传来了一声。
“好。”
后面几天宋时予都是如此,吃完饭就跑到书房窝在人腿上用ipad看电影,写情书。
一点没过问手机的事,黏的生紧。
到第八天,伽闻易感期差不多过去,宋时予才不得不慢吞吞收拾东西回公寓。
本想拖到第二天和人一起,没想到被严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