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哐的声。
什么东西被摘下丢了出去。
随后,还未拉开安全距离便被长臂扣住后颈带回,深吻而来。
“唔...”
急促,吞噬,萧瑟冷冬,奶油甜腻,和Trudon Revolution香水混合一块,在口腔中唇齿相磨,顺着双方温度化开。
宋时予头脑有些晕乎,手臂滑落几厘,又被男人单手钳住带动往前勾紧。
不是柔和,不是粗暴,是融入骨子里的吻,好似双方骨骼在ty交换中生长。
他的吻,他的热度,强势顽劣往吞咽喉咙下游走,侵占麻痹宋时予所有感官,攻略心房,让宋时予在这刻整个人和身子都只有他,只有伽闻这个人。
再无任何。
只留下今晚这独属于对方的缱绻深情一吻。
很长,不知何时结束,又或是从来没结束,宋时予被人抱在沙发压下才回神,两人姿势有多暧昧,箭在弦上之感。
“哥哥...蛋糕。”
他想提醒人,蛋糕还没切。
“嗯。”伽闻单腿抵在身下人腿缝里,完全没任何撤离动作,拇指缓缓擦拭宋时予唇沿边亮晶涎水,很轻说:“很甜。”
宋时予羞死,两人说的根本不是同一个东西。
眼见对方手伸进毛衣里往腰脊椎上#,被调#的下意识就要迎合对方。
不过想起购物袋里的礼物,赶紧抛话题转移,打断对方动作:“哥哥不行,我们还没吃蛋糕呢!”
眼含春意看人。
“蛋糕还没...”
“刚刚吃过了。”伽闻滚动喉结,俯身就去吃宋时予艳红多汁的唇,嗓音暗哑评价:“很甜,蛋糕和宝宝都很甜。”
“不过,现在我想吃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