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骗子。”
眼泪不断掉落,泪水将枯死花瓣浸湿,到最后几乎是无声的痛苦,泣不成声。
廖清茴在楼下抽了大半根烟,瞅人还没下来,有些忧心的他,摁灭烟头往二楼走。
然而下一秒,看到对方手腕出现条深长刀痕时,眼底猛地一颤,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
还没来得及大喊,身体就冲过去,夺过沾血的刀刃,像个无头苍蝇拿起衣物死死包扎住,嘴里全是嘶哑怒吼。
“你干嘛,你他妈要干嘛宋时予!!你是不是疯了!”
这声怒吼很重,达到声嘶力竭的地步。
“不就是一个Alpha,你是不是有病啊,啊,为了他,你要割腕!”
连包扎的手都在抖。
床榻人头很轻微动了动,凝滞的眼神却一动不动,唇色发灰地看廖清茴,很轻说:“好疼啊廖清茴,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廖清茴皱着眉一圈圈包扎好,就要带对方往医院走。
因为惊吓胸口处的白色上衣都在轻微的抖动:“走去医院。”
“是吗...”宋时予没动,惨白的脸上缓缓绽开一丝笑,抓住廖清茴袖口,像个游魂出声。
“你是不是以为我要割腕自杀。”
“你说呢!”
宋时予昂头看他:“不会的,他都没有死,我怎么会死。”
“去医院,说这些干什么,不死最好,死了我告诉你宋时予,没人会给你收尸。”
宋时予摇头,目光看向怀中被血染就得蓝桉花:“不去医院。”
廖清茴恨不得把人打晕带走,气息都不太稳,刻意压着火:“不去医院,你要去哪!”
身前人手抚摸花蕊,低低一字一字道:“去伦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