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总啊，这波操作，里面有什么讲究吗？”

一间古香古色的茶室里，西装中年人询问对面的中山装老者。

“你是说那个小家伙电影调档的事情？”

老韩悠哉地品着香茗，眯着眼睛，瞥了对方一眼，哂笑道：“我又不是他，我哪知道他有什么讲究？”

西装中年知道对方不待见自己，但没办法，谁叫人家比自己牛掰。

自己虽然在业内也有点成果了，但比起对面这个人，那就是小巫见大巫，人家愿意跟自己保持表面的和气愿意会面就很不错了。

“韩总您跟那个人也不熟？”西装中年似乎抓住了关键，试探地问。

“没打过交道。”韩总没有否认。

“嗨，那敢情是个愣头青啊，我还以为是韩总您高瞻远瞩，为了国内电影事业发展而做出的改革之举呢。”西装中年顿时笑了起来。

韩总扭头看了他一眼，西装男顿时尴尬地僵住了。

“你们呐，别总是就只盯着票房那点事情，多考虑点别的，就不至于被观众诟病成这样了。”

听着韩总的话，西装男表面赔笑连连称是，心里却不以为然。

我拍电影不为了票房为了啥？为了捧个女主角吗？有那闲工夫，我直接拿这钱都能整出个歌舞队来了，天天帝王享受不香吗？

更何况，哪个资方投资不都是为了赚钱，为了艺术奉献什么的，那都是冠冕堂皇的遮羞布罢了。

“韩总，那依您之见，元旦档，它能成气候吗？”

“你也不是新人了，怎么会问出这么幼稚的话呢？”韩总叹了口气，对眼前这个人越来越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