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样的做法,你父母是否知晓。他们到底知不知道把你交给了一个什么样的人。”沈临书的语气越发平静,甚至连话语中贬低自己的意思都被他说得像是在闲话家常。
白轻墨的手掌却渐渐握起,沈临书拍了拍她的手背,将她的手放到桌子上,说:“别做这种伤害自己的事情。如果只有疼痛才能让你好过一点,那我有很多种可以让你疼得哭天撼地却不伤身体的方法。轻墨,跟我走吧。”
白轻墨晃神的功夫被沈临书拉起,她甚至都没有注意到身边还坐着徐欢。
徐欢的大眼睛滴溜溜地看着俩人,她不知道这两个人在打什么哑谜,只觉得或许自己刚刚应该离开。
沈临书看见了她,对教室门口的方向说:“洛述,把这位徐小姐安全送回家。”
洛述很快从门口探了一个头进来,说:“老板放心,保证安全送到。”
“老板?”徐欢心中的疑惑又多了一个,她不明所以地看着这三人,背上书包跟着洛老师回家。
白轻墨被沈临书带到一个灯火通明的地方,四周酒吧舞厅餐馆交错,繁华的不似夜晚。她打量着周围的景象,心中大概知道沈临书想带她去哪里。
这个地方叫满金楼,位于这处繁华商圈的中央,却是一家会员制的私人会所。从外看去这里是一进仿古建筑的大院子,但内里如何就不为人知了。
满金楼还有一个别名“西江居”。因为此地位于西江附近,上到最高的楼阁便可看到滔滔江水向东流去。传闻这里的主人是梦园的亲信,在梦园内地位极高,他长居于此,故而也起了一个雅名“西江居”。
市井中曾流传过两句打油诗:“车到山前若无路,行船桥头有西江。一朝登顶楼满金,瞋痴贪妄极乐天。”
在白轻墨的认知里,满金楼是一处吃喝嫖赌,无法无天的地方。而在某些人眼里,这是机遇和希望并存的地方,满金楼无所不能求,无所不能做,每时每刻都在发生着传奇的故事。
只可惜,这里的客人虽多,但普通人只能望而却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