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个男人的抓空的手在空气里握了握,就发现自己的同伴竟然又倒一个,他再想回去抓女孩的时候,女孩却踩着他正弯曲的膝盖来到他的面门,漆黑的球拍手柄直直地戳到他的眼眶周围。

他的眼前一花,一阵酸楚袭来,还未带他感知更强烈的疼痛时,白轻墨挥起球拍再次送一个男人去睡觉。

第四个人终于有了从门口进来的空隙,刚一走进来,他就看到三个同伴的身体直直地躺在地上。他刚发觉不对,白轻墨便一球拍拍在他的脸上,瞬时,他头昏脑胀地找到了罪魁祸首,向白轻墨扑来。

白轻墨也反应迅速,一球拍戳在他的腹部,再一球拍抽向他的膝弯。男人也趁机抓住了白轻墨的胳膊就要把人制住之时,少女却不知道从哪里翻出一把水果刀,抵在男人的咽喉。

水果刀的刀锋尖锐,带着一丝凉意。他滑进了男人脖颈的皮肤,留下强烈地刺痛感伴着温热地液体控制着身体主人不能再有所动作。

白轻墨见男人松开了抓着她的手,她浅浅地笑了一下,另一只手拿起球拍戳进男人的太阳穴。

至此,门外的四个男人全部晕倒。

白轻墨关好门,用剩下的尼龙绳把四个男人绑好,气喘吁吁地坐到最开始的男人面前。

“姚小玉,出来给我倒杯水。”白轻墨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对屋内喊道。

叫龙哥的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女孩,他们可是五个强壮的男人,这女孩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即便他目睹了一切,又亲身经历了一次。他还是不敢相信,会有一个小女孩,仅用一把球拍,一条绳子和水果刀就能把他们制的服服帖帖。

姚小玉也没想到,她接着水的手都颤颤巍巍的。

姐姐,姐姐好厉害……

白轻墨接过水,像是一个渴了很久的人,用力将每一滴水珠都吞了进去。一直到整杯喝完,她才从完全脱力的感觉里回过神,伴着脑中轻微地刺痛感,打量着龙哥。

龙哥被看的头皮发麻,这女孩看着又脆弱又可怜,怎么会有那么强的爆发力?这到底是个什么人?

白轻墨拍了拍龙哥的肩膀说:“别紧张。”她又看了看男人脖子上清晰的勒痕道:“我要杀你,刚刚就动手了。所以,你不会死,怕什么呢?”

“你不是姚刚的侄女,你到底是谁?”

“我是他侄女,我叫白荷。”白轻墨说:“来,你和我讲讲,你来找我舅舅做什么?”

“不可能……姚刚的侄女不可能……”龙哥的话还没说完,白轻墨的水果刀就覆在了他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