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姚小玉睁大了双眼，不可置信地问。

忽然，她又抱住白轻墨说：“姐姐不要出去了，会受伤的。”

“这次不会。”白轻墨摸着姚小玉的脑袋说。

“你每次回来都受伤了。”姚小玉的声音里竟然带上了一点哭腔。

“我说不会就不会。”白轻墨道：“我哪次说话不算话了？”

“真的吗？”姚小玉抬起头，眼眶里果然溢满了泪珠。

白轻墨有些愧疚，又很无奈，她弯下身对姚小玉说：“真的。你在家等我，我很快就回来。”

“姐姐……”姚小玉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话留住姐姐，只能使劲抱着她，撒娇般地不让她走。

白轻墨安抚小女孩的手悬在半空，既不忍心推开她又不能带上她一起。时间一直这样过去了十五分钟，白轻墨余光瞥见龙哥他们似有上楼的趋势，这才语气稍显强硬一些说：“我必须要和他聊一次，这对我很重要，小玉，你在家锁好门，等我回来。”

这一次，白轻墨亲手将小女孩的胳膊分开，头也不回地转身离去。

姚小玉看着姐姐利落的身影愣了好一会，才磕磕绊绊地去把门关好，然后坐在沙发上小声地啜泣着。

白轻墨果然在电梯口见到了龙哥，她轻轻地笑了声说：“龙哥还真是对我一往情深呢。”

“看出我专情了？”龙哥说：“那小侄女要不要以身相许，跟了我，你就不会被别人糟蹋了。”

白轻墨一边往外走一边笑着，忽然她转过身靠近龙哥，熟练地从他上衣口袋里摸出一根烟，放在指尖把玩着说道：“龙哥，先带我去藏公馆看看？”

龙哥又从兜里掏出打火机递给白轻墨说：“我从不给女人点烟，自己来。”

白轻墨接过打火机上下翻了一遍，又把火机和烟一同还了回去说：“你不给点就不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