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一直行驶到大门口才停下,脏污的轮胎直接压到鲜红的地毯上,留下几条刺目的痕迹。

司机师傅看见门口的保安向他走来,他连忙转身问道:“是,是这里吗?”

“对,您辛苦了。”白轻墨从手包里翻出一张纸币递给他。

彼时,俱乐部的保安已经走到车门旁,将车门轻轻拉开。

五月的下午,阳光和暖,出租车里的乘客披着一条羊毛围巾从里面走下来。即便是在北方城市,这个季节也已经没有多少寒意,但她故意作做地裹了裹身上的围巾,微笑着弯身对车内的司机说:“师傅,你要找我钱。”

不知道是周围环境令这位司机师傅感到局促还是因为突然发现年轻乘客貌美的超乎想象,司机师傅在转头看向后方的时候竟然愣了一下。他尴尬地搓搓手,开始在零钱盒子里翻找起来,最后他取出了四枚硬币递给这位漂亮的乘客。

白轻墨接过硬币,放进手包里,保安适时地关好车门,任由出租车飞也似地离开。

此时,她的头发已经长了不少,发梢可以搭在肩膀,她随意挑起耳畔的发丝,露出一只夺目的耳坠,与廉价的裙摆共处在一具身体上,竟让这条普通的白色礼裙也变得神秘起来。

出租车走后,大门内很快又出现一位服务生装扮的男人,他的手上还捧着一张精致的面具。

白轻墨接过面具,问道:“假面舞会?”

“尖叫惊魂夜的客人都需要佩戴面具进场。”服务生礼貌地回道。

闻言,白轻墨看了他一眼,并未犹疑,戴上面具跟随服务生的脚步进入庄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