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女孩在画上题诗:“云涌大荒风卷沙,温茶暖阁谈佳话。飞絮玲珑款款来,朱浆白骨厚雪下。”
韩情看着诗句,有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白轻墨又开始用锅制作浆糊,最后竟然将她的画装裱在了她随身携带的另一幅画上。韩情看的目瞪口呆。
白轻墨说:“多少还是有点小破绽,但糊弄下不懂行的人也足够了。”
“你究竟在做什么?”
“此行危险,这幅画我不便随身携带。就把它藏在这,如果我出了意外,会有人发现这里,取走它的。”
“你究竟是什么人?我在网上看到的那些,才是真实的你吧。”韩情说。
白轻墨笑了一下,算是默认。她问:“你应该也不是来为你父亲和两位伯伯报仇的吧,否则既然知道了我是谁,你找的人就不该是我了。”
“当然不是。”韩情说:“反正他们也没判死刑,能安安稳稳度过下半辈子我觉得也挺好。尤其是我大伯,他那个癖好如果不改,迟早会害了他。”
白轻墨说:“你倒是看得开。”
“你忘记我的老师是谁了?”
“恩?”
“枪神杨硕,他原本是个军人。”韩情说这句话的时候,脸上竟也有几分自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