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书抱歉地对他笑着，他说：“我也没想到他这么脆弱，真可惜，现在知道红牌楼具体研究的人，只有我了。”

“沈先生，你究竟想说什么？”

“索廷先生，我觉得我们之间该换一个模式，现在的我有些不甘心只处于齐三的位置当你的手下，我想我们合作吧。”沈临书停下马，对索廷露出温和的笑容。

索廷也停下了马，他说：“这里和风雷联盟的情况不一样。我在这管不了你的小动作，但回去未必还是如此。”

“我知道。”沈临书依旧温和：“首先我对先生并无恶意，而你也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仔细想想，除了齐三先生的死，我们之间没有矛盾。为什么不能合作呢？”

“合作？”索廷哼了一声。

“我知道你现在不杀我，是因为摸不清我的底细，加上我知道联盟内部一些你不知道又感兴趣的事。可是你知道我的底牌以及那些事后，又能怎么样？难道杀了我再把我挫骨扬灰，就真的解恨了？真的能助你在风雷联盟甚至更大的局面里站稳脚跟？未必吧，索廷先生……我们合作，一明一暗，对谁都好。”

“沈烨然当初要有你这个脑子，也不会落得那个结局。”索廷眯起自己的眼睛打量着年轻的男人，脸上的横肉一颤一颤地，是很凶的面相。

“当初的梦园已经没了，我也不是我父亲。这句话我和先生说过很多次。”

“你们G国有句古话，过慧易夭。意思就是人要是聪明过头，会死的很快。”索廷说。

“跟梦园扯上关系的人死的都快，如果我死前能站在万万人之上，何乐不为？”

“疯子。”索廷说：“你根本什么都不知道。”

“所以才会寻求先生的合作。”

“好。”索廷忽然大笑起来，他说：“你自己非要走这条路，是生是死就怪不了别人。现在，你只要能帮我查出联盟里究竟还藏着什么秘密，我就可以带你去见你真正想见的人。见到他的时候，就会是你完成梦想的时候。沈临书，在这之前我会控制自己不杀你的，因为我想看见你在那个人面前挣扎求生的样子有多么可怜。”

“多谢先生。”沈临书无视了对方一切威胁的话，只是略带欣喜地感谢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