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辆车接蔡诚之前有几个人？”

“我不知道啊！一路上又不敢跟得太近，没看清楚。”

“你们可能都被耍了！”周江在电话里大声喊道，然后又问：

“那个司机呢？”

“被打得不轻，我看着呢，已经叫了救护车。”

“你不要挂电话，现在就问他，蔡诚在什么地方！”

“嗯！”

段飞走过去，那司机的脸已经有了点血色，他问道：

“蔡诚在什么地方？”

“你是谁？”司机抬头打量着他，反问。

“警察。”段飞掏出证件。

“我……我不知道啊。”司机的眼神躲躲闪闪。

“说不说？”段飞狠狠瞪了他一眼，“不说的话，我把刚才那俩人叫回来，再把你打一顿！”

“别，别！”司机摸了摸自己的肋骨部位，犹犹豫豫说道，“可是……蔡书记不让我说啊！”

“还蔡书记呢？”段飞冷笑，“刚才的情况你也看到了，如果再不告诉我，你的蔡书记能不能活下来都不一定！”

“我说！”司机想起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赶紧抓住段飞的手说：

“蔡书记在来的路上，跟我换了衣服，刚才是跟我一起来信用社的，他让我在一楼的这个窗口等着，自己一个人上了二楼，我也不知道他干嘛去了。”

“那刚才开车走的人是谁？”

“是小车班的季磊啊！怎么了警察同志，你们到底要干啥？刚才打我的那俩人也是警察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