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野狼这句话,我所有的喜悦顷刻间烟消云散,我甩甩脑袋,竭力让自己保持镇定,问他:“怎么回事?”
“一两句话讲不清楚!四爷你赶快过来吧!我怕压制不住,要出人命!”
“这么严重?”
“是啊...”
挂断电话后,我的酒已经醒了不少。
我冲进包房,顾不上煞老周面子,跟老周盛文涛他们打声招呼,随便叫了几个酒店里的熟面孔,就去了酒店停车场。
在去酒店停车场的路途中,我接连给付彪与刘彦明打了好几个电话,刘彦明始终没接,我不知道他是看见了故意不接,还是酒吧里太过吵闹,他根本没看见。
我给付彪也打了两个电话,当打第二个电话时,付彪总算接电话了。
我隐约能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的阵阵喧闹,付彪说了一句:“四爷等我下。”
在付彪说这话时,我还听见了电话那头的吵闹谩骂,有部分是骂付彪的,也有部分是骂刘彦明的,甚至我还听见有人讲:“四爷来了也没用..”之类的话。
伴随着匆匆脚步声,过了大约一分钟,电话里的吵闹总算少了一些,似乎付彪来到了一个相对安静的地方,他说:
“四爷,对不住,我惹祸了。”
付彪这种不回避的,敢于担责的态度让我宽慰不少,我深吸口气,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付彪沉默一会,才瓮声瓮气地说出一句让我心凉地话:“我把明哥的大舅哥给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