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先回去。”

“诶诶诶呀！”

说完忆昔单手拎起荧给她扔回了指控席，继续看向娜维娅。

荧六支光翼直直张开来了个急停，回头看忆昔的眼神要多幽怨有多幽怨。

你就不能温柔点吗，到底跟谁学的啊！

“随你，结局已定，我的指控只是告诉你们为何会如此，举不举证无关紧要。”

忆昔转身看向那维莱特，抬手做出请的姿势：

“大审判官，你可以宣读谕示裁定机的最终...”

“慢着！”

这时娜维娅起身向忆昔高喊道，从一开始就不对，现在终于鼓起勇气说出自己的想法：

“我们想要指控的是芙宁娜从一开始就不是水神，而不是她现在有没有放弃神位，你是在帮她混淆概念吧？！”

话落歌剧院观众也都反应过来，交头接耳起来：

“对啊，好像确实是这样来着，问题是想知道芙宁娜大人到底原本是不是水神。”

“芙宁娜那人不是展示过神明的力量了吗？怎么还要证明？”

“敢冒充神明肯定有自己的一些底气，刚刚也只是变出个大一点的水幻形就放弃了，会不会是力量到这就是极限了？”

“嗯，差点被他带过去了，不过空中那个帅哥到底是谁啊，也不像其他国家的神明。”

闻言忆昔嘴角一笑，像是早有预料般的说道：

“我知道你们做足了准备，其中最强有力的证据就是看看芙宁娜敢不敢触碰原始胎海之水。”

“是又怎么样？所以她到底从一开始是不是神明，接下来一试便...”

“那你怎么证明水神不会和人类一样被原始胎海溶解，谁告诉你的，还是你见过？如果会，芙宁娜又迫于压力去尝试，弑神的大罪你来担吗，担的起吗？”

“这...我不是想要...”

忆昔一句话怼的娜维娅哑口无言，刚才的气势全无，吞吞吐吐起来。

忆昔轻笑两声，继续开口：

“行了，我来告诉你吧，水神上位前就是前代水神的眷属纯水精灵，所以——会被溶解，你听明白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