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非心中存在着某种正义感，或者对叶薇有什么特殊情感。

李察的目的当然是纯粹的，他不会因为吞噬掉叶薇，会有任何的负罪感。

之所以他没有立刻动手，是因为他的性格。

李察向来认为，所有的馈赠，都隐不可见的被标注了价格。

就像怪谈研究院一直以来向他释放的善意，李察全盘接受，并非是因为他相信研究院是一个中立仁善，不求回报的组织。

但没有办法，研究院提供的馈赠，都是李察不同阶段最急需的。

李察愿意接受他们的馈赠，是因为他自信，在未来研究院亮出价格的时候，他已经拥有了支付的能力，或者赖账的能力。

而现在，对于少女以及她背后的母亲送出的馈赠。

李察在想，这份馈赠后背的价码，自己能否支付的起。

“在这之前，我想知道，当年你的母亲，杀死那位男妖的原因是什么？”

李察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让少女的眉头微蹙。

“这和我们目前的交易，没有关系。”少女看起来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那你们之前追捕叶薇的原因又是什么？”李察继续问道。

少女湛蓝的双眼看向了李察，带着某种审视。

“是叶薇和你说了什么吗？”

李察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

“为什么这千年以来，觉醒女妖血脉的人类越来越少了呢？”

“而且，少数觉醒血脉的人，都是一些十几岁的女孩子。”

“还有，那些被你们认为血脉资质极佳的女妖，她们在进入第二形态后，又去往了哪里？”

面对李察接连的问题，少女绝美的面容之上，如同覆了一层寒霜般冰冷。

“叶渊，暂且叫你这个名字吧，你本不是这个世界之人，何必知道这么多？”

李察又看了一眼叶薇，缓缓开口说道：

“我听说，诸天世界，早已经被各大势力瓜分殆尽，你们的世界又缘何幸免？”

“也可能你们根本没有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