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知错就改,善莫大焉。我带你们去买糖葫芦。”燕姝一手拉着一个,朝门外走去。
“哦!买糖葫芦了!”
……
“阿临,现在还喜欢上树,掏鸟蛋吗?我母亲当年栽种的树又长大了不少吧?”谢危走上去,将还在回忆中的燕临拥在怀里,“阿临,好久不见。”
“兄长……”燕临声泪俱下。
“好了,好了,你们两个大男人,就不哭哭啼啼的了。”燕牧走了上来,自己眼角湿润。
一家人紧紧拥抱在一起。
“非儿,说说当年到底怎么回事吧?”
谢危脸色惨白,拿着茶杯的手指止不住发抖,喝了一口茶,平复心情:“说来话长……”薛定非记忆的闸门被打开。
平南王谋反……
“太子又才多大,难道你竟敢让我的儿子去送死?”皇后愤怒地看向燕姝。
“那又凭什么该是我的孩子?!”燕姝据理力争,把七岁的薛定非拉到身后。
“就凭我儿是君,他是臣!臣为君死——尊卑有别,贵贱不等!”
“来人,把薛夫人给我绑起来!”
侍卫们立刻将燕姝抓住,拉开薛定非。
“娘亲——”薛定非使劲挣扎。
“非儿,放开我!你们这帮畜牲!”一把刀架在她脖子上。
“啊——”薛定非咬了侍卫的手,毫不畏惧瞪着皇后。
皇后嘴角露出笑意:“不愧是勇毅侯府出来的,有胆量!小家伙,你想救你母亲吗?”
皇后朝侍卫点点头,侍卫稍微用力,薛姝脖子上出了血。
“放开我娘亲!我去!”七岁的薛定非大义凛然。
“非儿!不准去!”燕姝眼泪奔涌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