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了宫,上完琴课后,姑娘们立刻跑了出去,生怕多待一会儿。
谢危撑着脑袋,昨天的酒劲还没过。姜雪宁到他面前:“谢少师,我有事想请教。”
谢危抬头看向她:“什么事?”
姜雪宁扫了扫门口,门被虚掩着,这才轻轻问道:“你和燕临到底什么关系?除了师生关系以外。”
谢危神色一下凝重,眼里多了警惕:“宁二姑娘,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问,知道太多会引来杀身之祸。”
姜雪宁交握着的手指紧了紧,咬了咬嘴唇,不再多说。
谢危语气变冷:“那你和周寅之又是什么关系?他可是兴武卫的人。”
谢危目光犀利,像箭一般射她的眼睛。
“他曾经是我家马夫。”
“昨天你们在那聊了些什么?”谢危追问不舍。
姜雪宁冷笑,反唇相讥:“谢少师,不该你知道的就不要多问,知道太多会引来杀身之祸。”
“你——”谢危气得握紧拳头,姜雪宁朝他吐了吐舌头,昂首挺胸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