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多问,你今晚随我去就行。”
“是陛下!”
上京城郊主帅帐篷。
优雅的琴声带着幽怨从帐篷里传出,谢危坐在琴前,纤长的手指慢慢的抚琴,脸色苍白。燕临坐在旁边,用布擦拭着手中的雪亮的剑。
“兄长,如今陛下病危,朝中无主,薛远把持朝政, 妖后牝鸡司晨……”说到妖后,燕临停了下来。
姜雪宁那张倾国倾城的脸在脑海中浮现。
姜雪宁三个字如同毒箭一般,刺穿了他的心脏。
几年前,燕家血流成河,他浴血奋战得以逃脱,跑到姜府外面。
“宁宁,你等我回来可好!”他满身是血,跪在地上,怀抱最后一丝希望。
姜雪宁看着他一身的血衣,脸色苍白,往后退了两步:“燕临,我不会等你,你走吧!”
“为什么?我们青梅竹马,两情相悦。”燕临脸色惨白。
姜雪宁一丝冷笑:“因为我要当皇后,你给不了我要的!”她转身离开。
厚重的门被关上,姜雪宁无力靠在了门后, 燕临跪在地上,悲痛得无法言语。滔天的雨水倾盆般倒了下来,他在雨中愤怒的大吼:“宁宁——”
琴声戛然而止,谢危抬眸:“临弟,你真的觉得她是妖后?”
“你真的能忘了她吗?还是你真的舍得杀她?”燕临沉默不语,提着剑走出了帐篷。
谢危继续弹琴,可是心绪纷乱,弹奏错了几个音。
剑书和书琴站在帐篷外窃窃私语:“公子这是怎么了?今天这琴声听着有点不对劲。”
书琴瞪了他两眼,不搭理他。书琴是个闷葫芦,只知道按吩咐办事。剑书却是个话唠,总是说得没完没了。
“你说是不是因为能够拿下大乾,太高兴了?”
书琴摇了摇头。
“还是说会见到那个人?”
书琴再一次摇摇头。
剑书举起拳头,对他扬了扬:“你这个闷葫芦,我简直对牛弹琴。”
剑书狠狠的瞪他两眼,双手抱在胸前,不再搭理他。
“什么人?”剑书看到侧面钻进了两个身材矮小的士兵。
两人走近,姜雪宁将头上的披风拿下。
“妖………”剑书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