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姓王的姑娘,一脸崇拜的看着薛远,嫣然一笑:“这位爷一看就气度不凡,英姿飒爽,一定是位大将军呢。”说完主动的去拉薛远的手,摸到他手上粗糙的厚茧后,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
“哦,你胆子挺大,倒也挺会看人的,你凭什么看出我是将军?”
薛远承认自己是武将,但无形中否定了大将军的身份,王姑娘捂着嘴轻笑,凑到他耳边,吐气如兰:“将军手掌宽大,手指茧疤粗厉,一定是长骑舞刀弄枪之人。”
薛远淡淡的看她一眼:“官家粗使仆人手上也会有老茧。”
王姑娘巧笑,手指放在他宽阔的肩上摸了摸,又沿着肩膀缓缓的向下。纤细的手停留在他手臂上的肱二头肌轻轻抚摸一会,又缓缓而下,停留在他坚实挺拔的腰部,最后手指放在他腰部挂的一块玉上抚摸了两下,笑道:“将军这块玉温润细腻,颜色纯净,可是价值连城的和田玉,粗使仆人怎么敢明目张胆戴这样一块一玉出门呢。
说完又在他的腰间摸了两把,薛远被她撩得瞬间有了欲望,身体紧了紧。
“哈哈哈,姑娘好眼力劲,今天就你了,陪我喝几杯酒吧。”
“遵命。”
王姑娘立刻挽住他的手腕,把他领进了自己的厢房,其他几个姑娘气得直跺脚。
“就她那张嘴会说。”一个姑娘不服气,“服侍男人的那套手段,她可差远了。”
老鸨走来,在她头上点了点:“你别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人家可是官宦小姐出身,有眼力见。赶快到门口去招揽客人吧!”
王姑娘把薛远领进自己厢房,拿出了自己珍藏的碧螺春,给他冲了一杯茶。
薛远见她沏茶动作娴熟,似乎精通茶道,举止之间从容淡定,自有一种大家闺秀的风范,好奇问道:“姑娘为何沦落到青楼?”
王姑娘手指顿了顿,抬眸间,眼角微红:“不瞒将军,奴曾经也是一个官家小姐,父亲是一个小县令,而后犯了事,父亲被杀头,奴家被抄家,奴被卖到了官府妓院,奴妹妹被卖去当了大户人家丫鬟。”
薛远虽然听了,也并不再多问,这样的事情太多,也不足为奇。
“将军,我给你奏一曲吧,给你解解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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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便从墙上取下一个琵琶,缓缓走到薛远的面前,轻盈的手指抚上琵琶,缓缓的弹奏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