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刘奕帆一副不甚了了的样子,李牧然喝了一口咖啡说道:
“你之前不是问我,为什么赵庆华的一举一动都在罗宗华的眼皮子底下,但是他却还放任他逃走吗?现在,这就是答案。”
“你之前说,罗宗华还有更大的局在等着赵庆华,指的就是这个?”刘奕帆睁大眼睛问道。
“是的。”李牧然将杯中的咖啡一饮而尽。
“你想,赵庆华冒名顶替上大学?或者他同赵婷婷进行幕后色情交易?或者他涉嫌绑架自己的女儿?或者他涉嫌在岳父的茶叶中下毒?或者他涉嫌私自倒卖他丈母娘的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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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这些,就证据层面上来讲,它们多多少少都有些证据瑕疵,它们有些证据很弱,或者处罚相对比较轻微。
只是仅凭这些事件从法律的角度惩罚赵庆华,可能都没办法让罗宗华满意,因为这些跟故意杀人罪比起来,完全是小儿科了。”
说这些的时候,李牧然的眼睛里放射出犀利的光。
“所以,”他继续说道,“他当初故意放任赵庆华从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然后不停地逼迫他,为的就是要他在仓皇出逃的途中酿下大错,要么让他撞死人,要么让他自己被撞死……这样,他不仅要让赵庆华犯下非常严重的刑事犯罪,还要负上非常巨大的经济赔偿。
然后,他不仅能彻底将赵庆华钉死,让他永世不得翻身,他自己还可以毫发无伤地置身事外。这不可谓不高明。”
刘奕帆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罗宗华是怎么做到这一切的?他难道有一个非常恐怖的团队?”
“肯定是,”李牧然说道,“具体他是怎么做的,我们去听听赵庆华都经历了什么就知道了。”
……
审讯室墙上的数码时间显示,现在已经是晚上23:08:22了。
赵庆华脸上的各种肿胀似乎愈演愈烈了,身上的疼痛感也在时不时提醒着他几个小时前发生的一幕幕。
他在心里分析着一件事——
他的箱包被那群村民偷走了,可能还有找回来的可能。
而如果他被那几个杀手追到,不仅钱没了,性命都可能堪忧。
此时,他心里已经不恨那个打他几拳的派出所协警了。
现在他人在公安局,至少是安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