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能提供一下每个月工资发放时张一尘所用的银行卡信息吗？”李牧然平静地问道。

“没有，”店老板摇头道：“我们这种小店，每个月发工资都是我给他们支付宝转账的……”

“提供他收款的支付宝帐号也可以！”李牧然点头表示理解。

店老板还是摇头：“张一尘说他没有支付宝，让我每个月用现金给他工资！”

“啊……？现今这社会，还有人不用支付宝？”刘奕帆完全不相信店老板所说的。

店老板瘪了瘪嘴，“我倒是从来没见过他使用支付宝……”

“是的，张师傅偶尔跟我们出去的时候，我看见他都是只使用现金……”见刘奕帆不信，那个染着金毛的小伙子说道。

李牧然点头道：“这……倒的确是他的作风，嘶……但这么离奇的事情，你们就没有人觉得奇怪？”

“嗨！如今这社会，什么人都有，”老板不以为然地说道，“还有人连智能手机都不用呢，人家不也过得挺好？”

李牧然点点头，这倒也是！

“他在你这里工作了多久？”李牧然继续问道。

“不到两年吧！”店老板回忆道。

“那也不算短呀！”刘奕帆惊讶道：“这么长时间，你们就没发现他跟什么人来往过？哦，我说的是，除了你们店内的员工之外的？”

现场的人都陆续摇着头。

“倒也不是完全没有……”店老板有些迟疑地说道，

“我感觉……从去年10月份开始，他整个人的状态好像不一样了……”

“你想说什么？”刘奕帆兴趣大增。

“我觉得，他应该有女朋友了。但是……却从来没有女孩到店里来找过他，我也从来没见过他跟哪个女孩约会过……”店老板说道。

李牧然心头一震，这是一条非常重要的信息。

“你们有谁见过他女朋友吗？”刘奕帆环视了一下周围的员工，问道。

所有员工都摇着头。

刘奕帆有些泄气。

李牧然却拍了一下手，说道：“好了，你们记一下我的电话，如果你们想起任何有关张一尘的事情，欢迎随时给我打电话，我的手机号码是……”

……

店老板把李牧然和刘奕帆送出汽车维修店，看了看两人的表情，低声问道：“我能问一下吗？张一尘……他是犯了什么事吗？为什么你们要调查他？”

李牧然看了店老板一眼，犹豫了一下，但最终还是开口说道：“是……比较严重的犯罪，但详细情况……你还是不知道的好！”

“啊？……这样啊！”店老板愣在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