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你辛苦了,但是……我想问你一个问题。”
这句话说完,通讯器却久久没有传来下文。
老牧师的沉默让诀明白那个今天见到的女人已经把自己变成血族的消息传回去了。
这样也好,总比他瞒到最后再看到队友们或怀疑或不可置信的眼神要好。
“我见到那个前些天我亲自接回来的女人了,她现在的处境比我当初冒充血奴进公馆要好。”
“她应该把关于我的消息传回去了吧。”
“她的消息没错,不用怀疑,我被血族的伯爵初拥变成血族了。”
说完这句话,诀突然感觉有些难受,是被子里太闷了吧,闷得他呼吸不畅。
反应过来他在被子里无声苦笑,他现在不用呼吸,不管是开心还是生气,他的胸膛不会再有任何起伏。
压下酸涩的情绪,他继续说“但是,请你们相信我,我还是那个血猎诀。”
“我给的都是正确的情报。”
或许连他自己都没有注意到,他的语气已经染上哀求。
像是做了错事不敢回家为自己辩解的孩子。
通讯器传来一声叹息
“孩子,我没有不信你。”
“我怀疑过那消息的真实性,但我没有怀疑过你。”
“我相信你说的话。”
诀激动的捏紧手中的手电筒,手电筒闪了两下,报废。
教堂中的老牧师眼中也蓄起薄泪,他知道这孩子的过往,也知道诀做出这个决定有多么不容易。
“但是孩子,我现在将选择的权利交给你,你要我把这条消息告诉其他血猎们吗?”
这次围剿血族的血猎不只他们教堂的,还有别的据点的血猎。
教堂中的各位相信诀但是其他据点的血猎未必如此。
但如果不说,到时候他们会把诀也当成敌人,这对那孩子不公平。
诀明白老牧师的意思,他将早已在心中设想过的说辞脱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