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方打得更加激烈,都想赶紧干掉对手然后支援同伴。
血猎安之前被罗莎琳德的天赋控制,之后一直被露娜攻击,但即便这样现在的他同时对付露娜和罗莎琳德都游刃有余。
为了避免再次被罗莎琳德的天赋控制,他甚至闭上眼睛,靠声音来辩位。
受伤的白夜曦艰难的跳下沙发,她现在每一次走动都会扯到背上的伤口。
身后坐在沙发上的鲍伯公爵完全没有阻止的意思她。
他期待这只猫给他带来更多的惊喜。
现在他突然后悔将这只猫的存在报告给长老们。
而让他饱含期待的白猫却向前走了几步在一个安全的位置冲着安哈气。
鲍伯换了个姿势继续观察那只白猫,却发现白猫几分钟后一步一挪的跳到他对面的沙发。
这行为符合一只猫的作为,但他完全无法将在沙发上舔毛的猫,和刚才那个英勇救主的白猫联系起来。
难道只是意外?
正想着,另一边的战局却在转瞬之间发生巨大的转变。
安的胸口被掏出五个血洞,整个人状态不对劲,并且对舞厅中的血猎发出撤退的指令。
安也没想到他居然在这里被年纪比他小很多的血族弄的几乎丧命,预感到自己快撑不住了,他下达撤退的指令。
鲍伯那个家伙的话不能信,如果他死了,这些年轻人根本没办法牵制鲍伯。
脑海中如如梦魇一般的场景将他拉入深渊,他想睁开眼再看看他带过来的这些血猎,但又怕被血族趁机使用天赋控制住。
其实他现在已经中招了吧?闭着眼,他脑海中浮现的是他大口大口喝着血族血液的场景。
他知道自己从未这样做过,但嗅着周围血族血液的气息,他不止一次的产生过这种冲动。
因此在脑海中闪过这些画面时,他久违的感受到害怕,害怕自己真的成为吸食血液的怪物。
害怕自己一直以来坚持的理想和信念被自己击碎。
于是心存死志的血猎队长安拼尽最后的力量挣开攻击他的两个血族。
用自己最快的速度强行将所有不听指挥的血猎都赶出舞厅,他扶着门站立,准备以一己之力拖延时间让剩下的血猎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