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要是成珂有需要，她也会被毫不留情的祭旗。

其实站在成珂的角度想，成韵真的是一个给足了情绪价值的宠物。

要是这宠物是她的该多好，要是她能像对待成珂一样维护自己，她也不是不能放弃这么好的皮子。

想到这里，露西朝着白夜曦道“小韵儿，叫声姐姐听听。”

白夜曦嘴角抽了抽“露西，你疯了？”

露西撇撇嘴“没意思。”

果然还是这张皮好看。

露西无聊的把玩着骨雕摆件“已经这么久了，现在的新租客时间观念就这么差吗？”

白夜曦疑惑“你约了人？”

露西点头“约了一个人帮我整理衣柜，现在已经超时十分钟了，别说人了，连个消息都没有。”

“那或许是有事吧，正好没有别人，我们可以聊一聊。”

露西笑得阴恻恻的“聊什么？他们过来我就有新的皮子，你在这儿是要把皮送给我吗？”

白夜曦摇摇头，贯彻人设“不能送你，我也需要我的皮。”

露西无奈，这跟放了一块美味小点心在她面前但是又不让她吃有什么区别。

还有刚才成韵这话说的搞得她也是一个画皮鬼，在和她讨论换皮一样。

“姐姐我和你人鬼殊途，没有共同语言，还是你想看我那些收藏？”

人鬼殊途这个词是这么用的吗？

白夜曦努力将注意力放到画皮鬼说的收藏上面。

“好啊，我想看看，这些皮你是怎么穿上的？像穿衣服一样吗？需要洗吗？”

露西没想到她居然是这个反应，她定定的看着白夜曦。

“成韵，你该不会被夺舍了吧？居然敢看我的收藏了。”

白夜曦知道，她真正怀疑的是她已非本尊。

她直接拉起露西“对啊，我其实是路边的孤魂野鬼，吓死了这个小姑娘附身，走，我们现在去找表姐，让她认认我是人是鬼。”

“要是被认出来了，你就是大功一件，快快快，万一我怕了等会儿跑了怎么办？”

白夜曦这么一说露西反倒不确定起来。

要是贸然过去，万一只是这丫头抽风，成珂见她这样肯定会怀疑是自己图谋成韵的皮，到时候她的藏品可能都要少几件。

她反手拉住成韵“停，说说你到底受了什么刺激。”

感受到反方向的拉力，白夜曦知道自己赌对了。